是的,她被於修遠的行為刺激到無恥的臉紅了。
路漫側頭躲了躲,低聲喃喃“我沒事。”
於修遠是吃多了吧?竟然會主動碰她!
於修遠淡定的收回手,又從衣兜裡拿出一張四方的白『色』手帕,擦了擦剛才『摸』過路漫的右手。
他啟唇說“不要誤會,我只是以防萬一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如果你生病了,我就少了位助理,少了助理我的工作量就會增加,這是我不願意看見的局面。”
“……”
看來,是她誤會了。
路漫愣了愣,問“你怎麼會來這裡?今天不是休假嗎?”
於修遠看了她一眼“顧深他們連夜去了張自文的住宅,沒抓到人。”
沒抓到人?
張自文跑了?!
真是蠢貨,畏罪潛逃罪加一等!
即便還不能確定兇手就是他,可他這麼一跑,就等於告訴全世界他就是兇手,他在害怕。
“那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於修遠動了動薄唇,冷冷的說“跟我走就行。”
他總是這麼喜歡命令別人,不管對方是否願意。路漫在報社被人指揮慣了,落在於修遠手裡她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只是他這態度,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路漫跟在他身後默默走著,邊走邊玩著手機。突然,‘嘭’地一下,她直直撞進於修遠懷裡。
她『揉』了『揉』額頭,抱怨道“你幹嘛停下來?!”
於修遠面不改『色』的說“路小姐,你還小嗎?需要我提醒你走路不能玩手機嗎?明明是你撞了我,脾氣還挺橫。”
路漫自知理虧,噤言。
兩人進了警局,來到之前審問張自文的審訊室。審訊室裡坐著兩名男子,一位穿著幹練的農裝,三十多歲模樣,身材顯瘦,面板黝黑;另一位則是名外賣員,二十五六歲模樣,身材微胖,額頭還貼著創口貼。
路漫在玻璃窗外看著他們,好奇的問“他們是誰?”
於修遠望著審訊室的兩人,沉聲道“買含砷除草劑的人。”
他的回答總是言簡意賅直戳要害,葉以紳說過,c市只有一家店在販賣含砷除草劑。購買過含砷除草劑的只有三個人,除了張自文,還有其餘兩人。
也就是坐在審訊室裡的兩名男子。
“那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不會就只是看看吧?”路漫問。
於修遠說“我需要你進去幫我問幾個問題。”
路漫不解“為什麼是我?你不能問嗎?”
於修遠看了她一眼,輕聲說“從心理學上講,男『性』在女『性』面前更容易暴『露』內心的真實想法。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吧?”
這是什麼鬼道理?
路漫聽話的走進審訊室,兩名男子見到她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她坐到兩人對面,雙手相握放在桌上。由於是第一次做審訊這種事,路漫的表情動作略僵硬,不是很自然。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那名身著農裝的男子開口說“我叫李高興。”
“我叫鄧文生。”外賣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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