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項瞐說完,司馬伯和濮天霸這才弄清楚怎麼回事。
司馬伯笑道:“小瞐啊,你還真是能折騰,就這麼一會的工夫,就讓你演了一出好戲。”
項瞐尷尬地笑笑,也不好多說什麼。
濮天霸一臉陰沉地瞪了三角眼一眼,又看看旁邊尿褲子的濮天少,再看看坐在地上的愛德華,心裡一陣搖頭,想他濮天霸威風了這麼多年,今天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把他的臉都給丟進了。
“還愣著幹什麼,把他們都弄走,盡給我丟人現眼。”濮天霸朝著三角眼訓斥道。
三角眼嚇得趕緊招呼過來兩個人,架著濮天少和愛德華回樓上去了。
等人都走了,濮天霸又轉身和項瞐說道:“小瞐啊,之前聽說了很多你的事情,但是都沒有今天我們見面印象這麼深刻,你還真的是讓我大吃一驚了。”
項瞐笑道:“還望濮董不要見怪,我行事也是過於莽撞了些。”
濮天霸擺擺手,說:“你無需和我解釋的,濮天少是個什麼東西,我比你還要清楚,這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失職啊,可惜我很難扭轉過來他了,只希望他不要在惹是生非就好,另外,他欠你的五百萬借款,我明天就安排人給你轉賬過去。”
“濮董,那五百萬不過是我的倆個朋友和濮天少開了個小小的玩笑而已,濮董不用當真,濮天少也不欠我什麼錢,只希望他不要再找我的麻煩就好了。”項瞐笑著說。
“這是肯定的,我現在就可以向你保證,我會嚴加管教濮天少的,如果他再敢和你做對,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他。”濮天霸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就謝謝濮董了。”項瞐笑著說。
濮天霸擺擺手:“是我該謝你才對,反倒讓你搶了先。”
事情很輕鬆的就解決了,濮天霸也並沒有為難項瞐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刁難項瞐,最後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而且兒子濮天少這麼廢物,以後他不在了,濮家還不得被人家給整死,他也是想給兒子留條後路的。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項瞐覺得就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了,和司馬伯商量過後,就提出了告辭。
濮天霸挽留了幾句,也就沒有多強求,一直將倆人送到了大門口。
項瞐和司馬伯剛準備上車走人,楚歌就追了出來,非說自己沒開車,要坐項瞐的車回去,項瞐沒辦法,只好讓他一起上車,剛才楚歌也幫了自己的忙,自己送一下人家也是應該的。
楚歌之所以非要一起走,也是想進一步和項瞐拉近關係。
透過剛才的觀察,楚歌也看出來了,項瞐和司馬伯關係匪淺,司馬伯是什麼人,楚歌當然清楚,這麼看的話,項瞐和風雲集團的關係也就很清楚了。
剛才見項瞐和濮天霸談笑風生,很輕鬆的就將事情給解決了,對項瞐更是佩服不已,想投靠在項瞐麾下的心意更盛了。
見項瞐和司馬伯要離開,他也就立刻追了出來。
和濮天霸告辭之後,三人就坐車離開了。
等車上了公路後,楚歌就迫不及待的說道:“項少,你今天真是太厲害了,把濮天少都嚇得尿褲子了,我和他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幅囧樣子。”
項瞐笑道:“或許他只是尿急而已,沒你說得那麼誇張。”
楚歌也笑了笑:“項少真是太謙虛了。”
司馬伯見楚歌的樣子有些眼熟,就問道:“小瞐,你這個朋友,我之前似乎是見過的,也是和你一起從南州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