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濮少和華少,你們二位怎麼還下來了,我還準備上去拜見一下二位呢!”
楚歌心裡雖然把倆人的家人已經問候了個遍,但是臉上還是笑嘻嘻的模樣。
項瞐在花盆後邊也是暗暗的挑大拇指,別說,楚歌的演技還真不錯,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沒發生一樣。
不過看濮天少和愛德華一臉的賤相,似乎已經是達成協議了,反正這倆貨也不缺女人,更別說和哪個女人天長地久了。
濮天少見楚歌今天還挺乖順的,心裡還挺奇怪,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楚歌笑臉相對,他也不好總說難聽話,就說:“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我們也得下來露露面的。”
愛德華比濮天少奸詐了不少,見楚歌這樣,心裡立刻開始警覺起來。
平時楚歌見了他們可沒這好臉色,要麼是針鋒相對,要麼是轉身就走了,哪會有這麼好的脾氣和他們對話。
事出反常必有妖,愛德華就覺著這裡面有古怪。
“楚歌,剛才我們在樓梯轉角,怎麼聽到你和什麼人說話來著?”愛德華說著往大廳裡掃了一圈。
楚歌臉色微微一變,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華少是不是耳鳴了,我這不就和你們二位說話呢嗎!再說今天來的都是些長輩,我也不認識幾個。”
“是嗎?”愛德華越發的狐疑。
今天楚歌的態度出奇的好,和平時簡直是判若兩人,這就讓他更加的猜疑了。
濮天少擺了擺手,說:“好了好了,今天楚歌來者是客,德華啊,你就別刁難他了,再說我們今天主要對付的是項瞐,也不知道這孫子來了沒有。”
楚歌一聽,就笑道:“濮少,你說的項瞐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呢,不過今天你可是上新聞頭條了,我還在網路上看了不少關於你的影片,那個人是你吧?”
濮天少一聽,臉就耷拉下來了,這楚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現在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這件事情,他還偏說。
“楚歌,你不要道聽途說,濮少怎麼會讓人欺負,那只是濮少拍的搞笑小影片,讓大家開心一下的。”愛德華還想幫濮天少辯解一下。
“對對對,那就是我拍的小影片,至於項瞐嗎,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罷了,就在後院拴著呢,待會牽過來讓你瞧瞧的,相當的聽話,我天天的踢他屁股玩。”濮天少誒笑道。
項瞐在花盆後邊,恨不得立刻出去教訓濮天少一頓,竟然敢在背後說自己的壞話,估計平時也沒少說。
楚歌則是笑而不語,知道濮天少和愛德華這是自作自受,待會肯定沒好果子吃。
為了掩護項瞐,楚歌故意擋住了花盆的角度,就是想看看這倆小子怎麼說項瞐的壞話。
濮天少倒沒覺出什麼來,愛德華卻感覺到不對了,他往楚歌身後探頭望了一眼,就發現花盆後似乎有人。
“楚歌,你往邊讓讓的,我怎麼看著這後邊有人呢?”
“有人?哪有人?”楚歌故作不知情。
“怎麼沒有人,這不是嘛!”愛德華往前走了一步,呵斥道,“什麼人?給我滾出來!”
愛德華這麼一叫喚,大廳裡的人都跟著望了過來。
濮天少也很快發現了異常,發現花盆後面確實是有一個人來回的亂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