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強堅,項瞐也給嚇了一跳。
沒想到自己隨隨便便的一招,就送這小子入了宮,這次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戴眼鏡的斯文男子慌忙從位置上跑到了強堅的身旁,呼叫起來:“小堅!小堅……”
強堅昏迷不醒,樣子和死了差不多。
斯文男子氣急敗壞,指著項瞐狂叫道:“好小子,算你狠!項瞐是吧?你功夫厲害,但是你別張狂,還有比你功夫更高的,這件事情不會就此結束,咱們走著瞧!”
項瞐也懶得再理會這些瘋人,直接領著樸秀蘿和小艾出了屋。
這次也沒人敢攔著他們了,主要是也沒人攔得住了,能攔的都已經趴地上了。
看項瞐走沒影了,濮天少才跑到斯文男子的身旁叫道:“老師,這事你說怎麼辦?不能放過這小子啊!”
書中代言斯文男子姓田,名柏蘊,是南州一個有名的文人。沒事喜歡舞文弄墨,吟詩作對,也算小有所成。
早年間,田柏蘊與濮天霸私交甚好,濮天霸還有意讓田柏蘊到公司去幫他,給他出個謀劃個策的。
可田柏蘊這個人極其的自負,總願意在家眯著,不想出去拋頭露面,更不願意為了五斗米折腰,所以濮天霸幾次邀請他出山,都讓田柏蘊給拒絕了。
這更讓濮天霸覺得田柏蘊是個難得的怪才,還將當時年幼的濮天少給送到田柏蘊家來跟著學習了一段時間。
田柏蘊倒是有意調教調教這小子,可濮天少生性頑劣,根本不是塊好材料,是越調越完蛋,後來田柏蘊也沒轍了,又給濮天霸送了回去。
這次濮天少在南州讓項瞐連著收拾了幾次,對項瞐懷恨在心,就想找人教訓項瞐,可是他認識的那些貨色沒一個是項瞐的對手,像固彪和陳小球之流都已經讓項瞐給嚇破了膽,躲項瞐還來不及,哪還敢和項瞐對著幹。
濮天少沒辦法,思來想去就想起來自己這個老師了。
田柏蘊雖然不會功夫,但是他認識的能人異士不少,濮天少小時候跟著田柏蘊那會,就見他家裡迎來送往不少高人。
濮天少就琢磨著請田柏蘊出面,幫他請幾個高人來,幫他出出胸中的惡氣。
今天一大早,濮天少就跑田柏蘊家裡去了。
田柏蘊見濮天少不請自來,就知道這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準沒什麼好事。
還沒等濮天少把事情說出來呢,強堅領著人就來了。
強堅登門是給田柏蘊送請帖的,邀請他下個週末參加強保勝的五十歲生日。
田柏蘊和強保勝也是多年摯友,倆人打小關係就不錯,都是一個鄉里出來的。
強保勝從小就喜歡舞槍弄棒的,後來就習了武。
而田柏蘊呢恰恰相反,喜歡舞文弄墨,後來就從了文。
兄弟倆雖然愛好不同,但是不妨礙倆人交往,一文一武,能交流的話題反而很多。
一晃也幾十年過去了,倆人的關係一點沒疏遠,更是越走越近。
今年強保勝恰逢半百之年,就想著找好朋友們過去好好聚聚,熱鬧幾天。
他第一個就想到了田柏蘊,所以就讓次子強堅一早把請柬送了過來。
田柏蘊心情大好,就給濮天少和強堅作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