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瞐穿過大廳來到後院,路上一個人也沒見著,估計飯店老闆和服務員早已經跑光了。
後院裡有一座古色古香的二層小樓,在樓前還有一座荷花池。
正值夏季,荷花池裡枝葉茂盛,水清魚遊,景物十分的好看。
樓下的幾個房間都關著門,像是沒人的樣子。
樓上正當中一間屋的門敞開著,時不時還傳出幾聲浪笑。
項瞐一聽就知道是濮天少,這小子聲音辨識度挺高,讓人每次聽到都想揍他。
除了濮天少外,還有其他人說話,聲音都很陌生,項瞐是第一次聽到。
項瞐直接順著梯子上樓,走到門邊偷偷一看,濮天少果然坐在裡面。
除了濮天少以為,屋裡還坐著六個人。
緊挨著濮天少的右手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鼻樑上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年約四五十之間。
表面上看的話,男子絕對是個斯文人,但是再仔細一看,男子的眉宇之間卻藏著一股子的陰狠之氣。
在濮天少的左手邊坐著三個黑衣青年,年齡都在二十出頭的樣子。
其中兩名青年的黑色t恤上還寫著有字,一個寫了三,一個寫著四,不知道是何用意。
兩青年都是一身的疙瘩肉,胳膊練得能有樹幹一樣粗,一個寸頭,一個留著長頭髮,看著挺彪悍。
而引起項瞐注意的卻是那個緊挨著濮天少坐著,衣服上寫著堅字的青年。
這小子雖然胳膊練得不太粗,看著也沒那倆小夥壯實,不過很明顯三人之中是以他為首。
這小子模樣還算馬馬虎虎,比帥的差一點,比醜的能好看點,眉毛淡淡的,嘴唇也薄,小眼睛裡透出了一股邪光,讓人覺著很不舒服。
而背對著門口坐著兩女,一個正是樸秀蘿,一個是樸秀蘿的助理小艾。
項瞐進來的時候,濮天少正誇誇其談呢:“樸小姐,如果你想來這邊發展的話,找我就行了,還用得著找別人嗎,咱們一回生兩回熟,下次就能滾一滾了,嘿嘿嘿嘿……”
樸秀蘿雖然聽不太懂濮天少的意思,但是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濮先生,我已經簽約了經紀公司,就不麻煩你了。”
濮天少賤笑道:“那還不好說嗎,毀約就行了,再簽到我們公司來,我力捧你,只要把我陪舒服了,你想怎麼玩都行啊!”
樸秀蘿氣憤道:“濮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請放我們離開。”
小艾也紅著臉怒道:“你不要太過分了,樸小姐是有身份的人!”
濮天少臉色一變,“啪!”的一拍桌子:“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把老子惹不高興了,我讓你什麼戲都拍不成!”
樸秀蘿和小艾看濮天少這傢伙挺變態,嚇得也不敢說話了。
項瞐這時才笑嘻嘻走進屋裡:“我還當是誰家的狗沒拴好呢,沒想到是我剛教訓過一條惡犬,濮天少,是不是昨天沒把你的牙給拔了,你還覺得不太舒服。”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
見項瞐突然冒了出來,把濮天少嚇得一哆嗦,身子往後一歪就坐到了地上,連帶著椅子也倒了。
樸秀蘿和小艾見是項瞐來了,立刻起身站到了項瞐的身側。
項瞐微笑道:“你們倆沒事吧?”
樸秀蘿點點頭,心裡也鬆了口氣,但表情多少還有些僵硬。
剛才她雖然表面沉著應對,心裡卻是非常害怕的。
現在有了項瞐,讓她寬心不少。
“那就好,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