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切,郭牧亦是看在眼裡,想來就算姜妱不動用靈力,要追上一隻公雞應該不成問題,而事實卻完全相反,姜妱使盡了渾身解數都追不上它,這一切反常的事兒不由得令人懷疑,這隻公雞不簡單。
想及此,郭牧開始仔細打量起來,可看來看去,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出來。
“牧哥哥,你當初是在哪裡買到這隻雞的?”姜妱對這隻雞產生了興趣,不禁問道。
郭牧想了想,回道:“我記得當初是從一名普通的農戶那裡買來的,除了它,還買了幾隻母雞回來,當時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處。”
如此說來的話,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姜妱意識到這一點,不再此事上糾結,開始回答郭牧之前的問題,“牧哥哥,我之所以抓它,是想把它給殺了,給你燉一鍋雞湯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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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個答案,郭牧頓時一驚,連忙搖頭道:“不可,不可,咱們就這一隻公雞,若是把它給殺了,那就甭想孵小雞出來了。”
聞言,姜妱一臉疑惑地問道:“牧哥哥,你別騙我,小雞是靠母雞孵出來的,跟它有什麼關係?”
“這……這牽涉到一門學問,不好說,不便說!”郭牧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只得這般回道。
可他這個答案更加勾起了姜妱的興趣,“這有什麼不好說的,牧哥哥,你就告訴我吧,倘若你不告訴我,我就會一直想著這個事兒,然後就茶不思飯不想,日漸消瘦,抑鬱而終……”
“停——”見姜妱說得這般慘,郭牧只好告訴他,“孵小雞跟生小孩是一樣的道理,光靠女人是不出小孩的,比如說你,你能降生,是你爹孃兩個人的功勞,而非其中一人所能做到的,這就能很好地解釋為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爹孃。”
可以說,這是姜妱第一次接觸到這個問題,立時對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以前的她,為了搞清楚男女之事,纏著路遙問了一個晚上,最終才搞清楚了這件事,所以再次面對郭牧之事,對於男女之事,她不再那般地懵懂。
現在遇到了新的問題,以她的性格,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故而繼續問道:“這麼說來的話,那以後我要生小孩,也必須跟你……”
說到這,郭牧及時打斷了她的話,“咳咳,此事還遙遠得很,現在提及未免過早了。”
提及此事,郭牧反倒不好意思起來,把頭轉了過去。
然姜妱不依不饒,繞到郭牧的身邊,並用雙手捧住郭牧的雙頰,讓他躲避不了。
“牧哥哥,你就告訴我吧,要不然的話,我就會一直想著這件事,然後茶不思飯不想,日漸消瘦……”
又是這一招,郭牧明明知道對方故意在裝可憐,可他還是免不了受騙,回道:“好了,我怕了你了,我就告訴你吧,男女之間只要行了男女之事,就有可能導致女方懷孕,然後生下小孩。”
“就這麼簡單?”姜妱難以置信地問道,她原以為生孩之事會很複雜,原來只需要行男女之事即可,對於男女之事,她現在還是略懂一二的。
“雖然簡單,可對女方來說,會很辛苦,先是要懷胎十月,期間會出現很多的身體不適,還會導致行動不便,懷胎期滿之後,便是到了關鍵的降生階段,女方會承受很大的痛苦,而且還會冒著生命危險。”
聽了這些話,姜妱心裡的那股生小孩的熱情瞬間被其澆滅了,她收回手,笑道:“嗯,這件事確實很遙遠,以後再說。”
見到姜妱這個樣子,郭牧忍不住發笑。
“好了,你現在知道這隻公雞的重要性了吧,所以這隻公雞殺不得。”
不曾想,姜妱卻依然搖了搖頭,“殺得,殺得,你看這隻公雞已經買回來好幾個月了,雞蛋倒是生下了一大堆,可從來沒有見到一隻小雞孵出來過,所以我斷定它就是一隻無能的公雞。”
話音剛落,公雞便開始衝著姜妱一陣狂叫,像是能聽懂人話似的,正在向對方表達抗議。
這句話倒提醒了郭牧,按理說,公雞和母雞生活在一起,理應會孵出小雞才對,然而事實卻沒有,這一定有什麼原因。
或許除了姜妱所說的可能以外,這隻公雞根本就沒有與母雞結合。
這時,郭牧回想起來,自己每次見到這隻公雞之時,它都是落單的,根本就沒有,或者不屑於與那群母雞為伍,這完全不像是尋常公雞理應表現出來的樣子。
郭牧再度意識到,這隻公雞恐怕真的不簡單,為了一探真偽,郭牧假裝答應姜妱,回道:“妱兒,我覺得你說得對,既然這隻公雞無用,是應該把它給宰了。”
此話一出,公雞就無法淡定了,先是拼盡全力掙開了郭牧的手,隨後趕緊向著遠方逃竄而去。
“它跑了,它跑了!”姜妱指著公雞大聲說道。
而這個時候的郭牧,他的關注點不在於此,而在於藉助此事,他可以確信這隻公雞真的能夠聽懂人話。
接下來,更讓二人錯愕的事情發生了,這隻公雞逃開之後,直奔那棵大杏樹而去,在崩了幾下之後,竟然成功地飛到了樹上。
這還是雞嗎?郭牧和姜妱皆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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