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田秋玲沒有著急回答,而是看了他身後的房間,道:“你現在不邀請我進去嗎?”
嚴水寒想來,在外面談話,若是被人發現,確實不好,畢竟田秋玲是偷偷過來的。
於是乎,嚴水寒點了一下頭,趕緊領著田秋玲進入房間,並將房門鎖死。
做好這一步,嚴水寒便對田秋玲說道:“你有事趕緊說,說完之後我即刻帶你回去。”
對於嚴水寒的話,田秋玲似乎沒有聽進去,目光四處流轉,開始打量起來。
打量一陣後,田秋玲不禁感嘆道:“堂堂一個掌門夫人的愛徒,又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沒想到卻住在這麼一個寒磣的地方。”
嚴水寒回道:“這裡沒什麼不好,是我執意留下來的,我看你還是談正事吧,要不然的話,我可不管你了。”
聞言,田秋玲把目光轉移到嚴水寒的身上,緩步走到他的面前,在離他只有一步之遙的距離時停了下來。
“怎麼,你就這麼不想我留在這?這麼著急送我走嗎?”現在的田秋玲如同怨婦一般,向嚴水寒抱怨道。
嚴水寒簡單地回道:“你應該明白,我不是那個意思。”
聽罷,田秋玲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輕輕拉了一下嚴水寒的衣袖,故作女兒態,柔聲道:“我知道你沒有那個意思,我是逗你玩的,言歸正傳吧,憑你在中州派的名聲,想要知道你的位置,只需要問一名弟子即可,我之所以這麼著急來找你,實在是因為有一件天大的大事,只能告你一人知,所以非來不可。”
“什麼大事?”嚴水寒不解地問道。
“那你聽好了,我——喜——歡——你!”田秋玲最後一個字一個字地喊了出來。
由於她喊的聲音不小,周圍又沒有佈置隔音結界,嚇得嚴水寒直接伸出手,捂住了田秋玲的嘴。
田秋玲反手抓住嚴水寒的手,並將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臉上,嚴水寒意欲掙脫開,沒能成功。
這一刻,田秋玲說出了自己的心事,臉上浮現出開心的笑容,看得出來,她這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你現在知道我的心思了,那你呢,心裡是怎麼想的?”田秋玲滿懷期待地問道。
嚴水寒想來,對方在東海派的地位不低,說不定將來有用得著她的地方,對她不能太過絕情。
於是,嚴水寒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嘆息一聲後說道:“就算知道了又怎樣,我的命運握在別人的手裡,終究不能由自己決定。”
僅憑這一句話,田秋玲就天真地以為對方參加招親大會是被逼無奈,更天真以為對方是喜歡自己的,這一切不過是她一廂情願地推測而已,當然這離不開嚴水寒的故意誤導。
想到這些,田秋玲的臉上即刻綻放出開心的笑容,“我知道了,你參加招親大會是被逼的,其實你心裡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面對這個問題,嚴水寒故意轉過頭去,保持沉默。
這讓田秋玲更加確信嚴水寒對自己的情意,她笑得更加開心,“還好我來了,否則的話,定會後悔一輩子,現在知道這一切並不晚,我這就去跟師傅說,就算是求也要求他去跟華長老說清楚,讓她不要逼迫你去參加招親大會。”
說完這句話,田秋玲便放開嚴水寒的手,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她的師傅。
嚴水寒一心想要迎娶姜妱,自然不能讓田秋玲破壞了他的好事,故而一把將她拉住,騙她說道:“傻瓜,我只是去參加招親大會,又不是去成親,到時候參加的人眾多,只要我不願意,故意輸了便是,犯不著勞動你的師傅。”
聽了這番話,田秋玲這才發現剛才的自己有多傻,“瞧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田秋玲一邊說著一邊又走到嚴水寒的身邊,並肆無忌憚地挽著他的手臂。
嚴水寒自然不能讓她久留,便催促著她離去。
田秋玲如願以償,便不再牴觸嚴水寒的話,十分爽快地答應了,隨後與嚴水寒告別了一聲,獨自離開了房間。
目送田秋玲離開之後,嚴水寒鬆了一口氣,眼神裡閃過一絲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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