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緩緩坐在床沿,隨後用左手牢牢地拽住姜妱的一隻腳,並用右手摁在了對方的腳心處。
姜妱頓時感覺到一股難以忍住的笑意,使得她大笑起來。
不過,這個笑是被迫的,所以笑聲中夾雜著些許泣聲。
“你……哈哈……放開我!”即便到了這一刻,姜妱依然不肯鬆手,而是衝著郭牧吼道。
“只要你肯鬆手,離開床,我就放開你。”郭牧回道。
“不……哈哈……可能……哈哈!”姜妱回了這句後,開始拼命掙扎。
只不過郭牧拽得太緊,她又豈能輕易掙脫,而且在郭牧加大力度下,她笑得越發厲害。
姜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如今算是第一次,第一次領略到笑還會讓人這般難受。
“鬆不鬆手?”郭牧再次問道,然而回復他的卻是姜妱的狂笑。
沒有辦法,郭牧只好繼續加大力度,到最後,姜妱忍無可忍,反過來拽住郭牧的手臂,並在他的肩膀上使勁地咬了下去。
或許是感應到來自肩膀上的疼痛,郭牧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任由著姜妱咬自己。
整個過程,郭牧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待到姜妱鬆開口時,鮮血已經從衣服上滲了出來,就連姜妱的嘴唇也都沾滿了血跡。
看到這血淋淋的傷口,姜妱的憤怒蕩然無存,整個人如同呆住了一般,死死地盯著自己在郭牧肩膀創造出來的口子。
郭牧鬆開姜妱,目光轉移到她的臉上,此時可以看到她的雙眼已經紅潤,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正是這樣的姜妱,觸動了郭牧的內心,也澆滅了他心中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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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似乎都在這一刻冷靜下來,姜妱不禁泣聲道:“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明明告訴過自己,不會再為任何人和任何事兒而落淚,而你為什麼總是讓我食言,讓我的堅持化為烏有?”
面對姜妱的質問,郭牧只能逃避,故而選擇沉默不語,欲站起身來。
然而,姜妱卻忽然緊緊地拽住了他的手臂,不顧他的反對,把他的衣服從衣領處往下拉,直到露出兩排深深的齒印。
雖然有鮮血作為掩蓋,但已經可以判斷出,那齒印一定很深很深,想必留下疤痕已在所難免。
姜妱見狀,忽然變得傷感,忍不住把嘴靠過去,想要給傷口上吹一口氣,以前的她就是這樣處理傷口的。
郭牧當然不能讓此事發生,猛地擺脫開姜妱,隨後將衣領拉回去,並從床上回到地面。
他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淡淡地說道:“既然你為了這張床可以不折手段,那就讓給你也罷。恭喜你,又成功地在我的身上新增了一道傷疤,我會永遠記得。”
這句話讓姜妱立時想起了自己刺郭牧一劍之事,這一刻,她不想再隱瞞,故而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欺負我,我才忍不住咬你,還有上次刺你那事……”
郭牧及時打斷了她的話,“上次的事兒休要再提,你越說只會讓我越討厭你!”
郭牧說完這句話後,從床上奪走被子,隨後鋪在地上,背對著姜妱睡下。
郭牧言盡於此,姜妱的內心再次受到了打擊,臉上傷感的神情消失了,換作了一張冷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