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郭不通很難判斷出嚴家到底有沒有知道,到底知道些了多少。
在一切未明的情況下,概不承認才是上上之策。
故而郭不通仍然裝出一副懵懂的樣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要向你交待什麼。”
見郭不通死不承認,嚴正厄怒氣上湧,“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三弟,把你所知道的都講給他聽聽,幫他恢復記憶。”
“是!”
嚴正明應了一聲,開始說道:“郭不通,與其妻夏言萍,都是小有名氣的盜墓人。十年前來到重陽城,很快就有了郭牧。不知何故,夏言萍早早病逝,郭不通傷心欲絕,便每日用酒精麻痺自己,並對郭牧不管不顧,甚至非打即罵,一直到現在,我所說的是也不是?”
這些話基本是事實,郭不通無言以駁。
而郭牧的臉上,疑惑更甚。何為盜墓人?他是第一次聽說。嚴家為什麼要抓自己的父親?他至今都沒有想通,但他可以肯定,絕非如嚴正厄剛才對自己所說的那般,而是為了一件自己都不知道的大事。
“你不說話,說明你都認了,那接下來的東西,看你認還是不認!”
嚴正厄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郭不通,在他的面前緩緩蹲下身,隨後取出身上的玉佩,展示在他的面前。
見到這玉佩,郭不通的臉上浮現出難以掩飾的震驚和驚慌之色,這個表情變化輕易就被睿智的嚴正厄捕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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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不用他承認,嚴正厄就可以憑此判他的死刑。
這一刻,郭不通終於想通了一點,怕是嚴家已經發現了嚴夫人的墓被盜一事,可是他仍然想不通,這嚴家為何為盯上自己,自己明明已經把玉佩扔了,按理說不會查到自己的身上才對。
可是有的事情就是這般的巧合,郭不通想躲也躲不了。
“這是什麼東西?”郭不通唯有繼續裝傻充愣。
然嚴正厄是何許人也,又豈能輕易被郭不通所騙。
“好,你可以不承認,反正你承不承認已經不重要了,你就是當年那個盜墓人,我要讓你去地獄向我的夫人賠罪!”
嚴正厄如同變臉一般,臉上盡顯猙獰恐怖之狀。
“來人,給我使勁打,打到他承認為止,若是不承認,那就打到死為止。”
話音落下,幾名府衛上前將郭不通控住,使得本就動彈不得的郭不通更加無力反抗。
他只能大聲喊道:“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是草菅人命!”
嚴正厄恍若未聞,緩緩站起身來,回到了上座。
緊接著,兩名護衛各自手握著胳膊一般粗的長棍,做好了痛打郭不通的準備。
郭牧雖然還在雲裡霧裡,聽了嚴正厄的話,又見其陣勢,知道了郭不通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
他終究不似郭不通那般無情,心中再次燃起了一絲父子親情,驅使著他上前。
然而,一名護衛將他攔了下來,任其如何反抗,也擺脫不了。
“你們還猶豫什麼,給我往死裡打!”嚴正厄再次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