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戲某倒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啦。不過萬一戲某忘了,當真在延津駐兵怎麼辦?”
“那也無妨,”龐統笑笑,“統早在一個月起就囑咐黎陽守將,備下了渡船木筏。只待延津開戰。統即可率軍夜渡白馬。”
“是啦是啦。”戲志才拍拍額頭,“一月前黎陽袁軍調動頻繁,我居然把這個事給忘了,看來真是病入膏肓了。”
“先生只怕早就知道了吧。”龐統並沒有被戲志才的樣子糊弄住,“要不然,先生怎麼會提前把兵馬撤走。只留下一批老弱殘兵守著這五座大營。”
“先生是說曹軍這五座大營是故意空出來的,莫非有埋伏?”高覽本來就奇怪的很,這一路上都沒有遇到過像樣的抵抗就拿下了曹軍的五座大營,這時一停龐統此話,急忙拔劍護住龐統,眼睛不住的四周掃視。
戲志才不置可否,只是伸手去撥弄了油燈的燈芯,“先生既知戲某故意為之,何以還來此處見戲某。”
“無他,”龐統大袖一甩,昂首挺胸,“為伐曹氏,白馬是前哨兵站,戲先生有計,統也有信心守住這白馬大營。”
“如此,戲某且為龐先生點五福燈一陣,願你心想事成。”戲志才話罷,將油燈撥倒,只見燈油潑在桌上瞬間火起,火勢極速蔓延,眨眼間火光沖天包圍了戲志才和張副將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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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快撤,”高覽拉著龐統急忙往外跑,剛跑出去,大帳已經被烈焰吞噬,同時間營地各處紛紛火起,袁軍不敢停留火速撤到大營之外。白馬大營起火,另外四營彷彿得到了訊號一般也是紅光沖天。此時正是深秋,天乾物燥。大營起火引燃了附近林木。不多時,火光染透了整個夜空,彷彿是夕陽下那一抹血紅。黃河被映的殷紅,似乎預示著這裡將來必定血流成河,樹木的爆裂,灼人的熱氣。火光調動就像是火雀狂舞,呼呼風是助火的幫兇。祝融飛下焰摩天,風伯怒臨黃河邊。龐統似乎聽到戲志才在火中狂笑,“龐先生,戲某且看你能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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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許都的蕭一猛地做夢中驚起,門外正好有人拍門,“家主,曹將軍請您立刻去將軍府議事。”
蕭一急忙起身,趕到對面的大將軍府,荀彧郭嘉等人早就在此等待了,見蕭一過來,郭嘉急忙起身將手上的密函遞給蕭一,“此是志才讓曹真將軍帶來的密函,事態緊急,不得不擾了逸山清夢。”
蕭一入座後開啟密函看了一遍,然後默不作聲,許久嘆了口氣,“諸位都看過了。”
“正是如此,所以才請世叔深夜過府。”曹昂見都不說話,只好自己回答蕭一。
“志才即已經有了謀略,我們只管依計行事即可。”蕭一心情也是低落,戲志才已經在密函上寫了自己將不久於人世,他已經將身後事安排妥當,所以用密函告訴蕭一他們一聲。
“諸位先生,袁紹如今興兵伐曹,還請諸位助昂保住父輩基業。”曹昂起身行禮。
“子修放心,此次我等不單要自保,還要一戰而定北方。”蕭一把密函往桌上一放。豪氣萬丈道。
“袁紹四世三公,坐擁四州之地,上將百員,披甲百萬。真的能一戰而敗之?”換了過去,曹昂第一個就會站出來說打他丫的。可是現在他繼承了父親的位置,作為統治者他不的不顧慮更多。
“主公不用妄自菲薄,作戰從不比名聲地盤。”郭嘉站起來,“今袁紹有十敗,曹氏有十勝。縱是他當真披甲百萬也不足為懼,袁紹注重繁文虛禮,曹氏遵循民聲,此道勝,袁紹偷襲盟友不成,惱羞成怒起兵攻伐盟友,少主為保父輩基業起兵自衛,此義勝,自桓靈以來,政治腐敗,制度混亂,袁紹不知撥亂反正,只知道一味沿用舊制,曹氏屯田,稅法。各種新法都是因時因勢而立,此治勝。袁紹外寬內忌,手下官員多是其三親六故。而先主公任人唯賢,用人惟才,此度勝,袁紹多謀少決,少主年少果斷。此謀勝,袁紹喜收名譽,少主以至誠待人,此德勝,袁紹體恤身邊人卻疏忽看不到的人,少主遠近親疏無不周全,此仁勝,袁紹聽信讒言不明下屬,少主耳聰目明,從善如流。此明勝,袁紹是非混淆,少主法度嚴明。此文勝,袁紹好為虛勢,卻並不知兵事,少主常年統兵,上下同心,此武勝。嘉以為,少主有此十勝,敗袁紹輕而易舉。”
“郭先生此言讓昂熱血沸騰,即有十勝,我等三日後於城外點起兵馬,北上伐袁。”
“遵少主軍令。”
商議定下,文武百官各自去忙著自己的事情。誰知第二天卻發生了變故。
第二天許都城各處都在傳袁紹發兵百萬往許都攻過來了,綿延的軍隊為了行軍就踏出了一條八馬寬的大道,做飯的炊煙飄上天空連太陽都被遮蔽了。大軍每個人投下馬鞭就堵住了黃河。只一天就踏過了黃河攻下了白馬大營。還沒半天時間這種訊息已經傳的紛紛揚揚。
蕭一坐在後院,有一人與他對面而坐,那人剛聽蕭一說完這個訊息,不禁苦笑,“你聽聽,還投鞭斷河,跟好像他們親眼看見過似的。”
“自古作戰向來都會詐稱兵力,意料之中。”蕭一不以為然,“只是不曾想對方速度這麼快,看來你也閒不了了,這盤棋局此時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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