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琙俊容一凝。
一旁眼眸已變深黑冰冷,正殺氣騰騰的沈冽,轉瞬如遇花開,隱上笑意。
“這些烏鴉,怎麼回事?”夏昭衣看去問道。
季盛上前,將所發生之事一述。
夏昭衣點頭,走到往下的甬道口,望了一陣後道:“你們去到過下面,那這下面,可還有其他出路?”
“不知是否還有其他路,但我們瞧了一遍,並未發現。”季盛答。
“她們下去了多久呢?”
“約下去了半個時辰。”
“阿梨,”趙琙好奇,“你莫非要下去?”
夏昭衣沒回答,一雙眼睛正在打量下面。
“那兩個女子,哪裡得罪了伱呢?”趙琙又問。
夏昭衣想了想,看向趙琙:“趙琙,我不放心你。”
趙琙一咯噔,往土床裡面縮了下,警惕道:“何意?”
“若是我們下去,你在上面將路堵死,我們便有去無回,”夏昭衣莞爾淺笑,明眸靈氣,“不若,你來帶路?”
“不!”趙琙拒絕,“那下面陰森可怖,遍佈屍體,你莫要強迫本世子做不願做的事!”
“我在先禮後兵。”夏昭衣道。
趙琙俊容快扭曲:“阿梨,你不能這麼不講理!”
“可我就是在不講理,”夏昭衣抽出千絲碧,臉上笑容變明豔,“我可是當年的小妖童,陰險狡詐,無惡不作。理字,怎麼寫?”
“你,你這麼歹毒!”
“還心狠手辣。”夏昭衣說道。
季盛飛快跑去護在趙琙跟前,抬手拔劍,才出鞘一半的劍被忽至身邊的沈冽一把按了回去。
太過充沛的力道,震得季盛虎口發疼。
夏昭衣將千絲碧另一端輕盈甩去趙琙跟前:“牽著。”
趙琙又恨又怒,委委屈屈地拾起,咬牙道:“阿梨,我是你姐夫,你卻拿我當狗遛!”
“你不是我姐夫,也不是狗。”夏昭衣道。
“假惺惺,你就是拿我當狗!”
夏昭衣朝前走去,道:“沒有。”
“就有!”
夏昭衣頓了下,道:“狗洞是你自己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