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昭衣點頭,“說來話長,你先去沐浴,我再慢慢同你說。”
“好。”
夏昭衣回身往屋裡走去,忽又頓了下,回過頭來,對上年輕男子仍在望著她的眼眸,一笑:“沈冽,你也更好看了。”
“……”
沈冽極力雅持著自己的平靜,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嗯,我知道了。”
待少女進屋後,他雪白的俊容立馬浮起笑容。
他垂下頭,抿了抿唇,沒能忍住,索性便笑得燦爛放肆。
只不過……
等等,他眨了下眼睛,他回答了個什麼。
什麼叫,他知道了?
·
大漢痛的快昏死過去,但是傷口旁壞死的皮肉著實太多。
柳河先生已用了一些麻藥,但這幾味麻藥生效得一陣子,眼下除卻咬牙忍著,沒有其他辦法。
夏昭衣將藥煎上,回來坐在一旁託著腮幫子,看了半響,她沒辦法幫忙,最後漫不經心的拾起幾個藥瓶,聞著藥瓶中的藥香。
抬眸見到柳河先生第不知多少次回過頭來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夏昭衣說道:“柳叔想問什麼?”
“賢侄啊,”柳河先生悄聲道,“這兩日滿城風雨,可是與你有關?”
夏昭衣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沒有關係的。”
“應該?”
“嗯,但不知和他們有沒有關係。”
“他?”柳河先生指向床上的大漢。
“嗯。”夏昭衣點頭。
“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柳河先生說道。
“外面那個是我的故友,至於這個,”夏昭衣看向大漢,說道,“你叫什麼?”
柳河先生睜大眼睛:“你不知道他叫什麼?”
“不知道的。”
大漢大汗淋漓,喘著氣說道:“多謝姑娘相救,我叫林中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