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柒機靈一下從躺椅上坐起來,“字面上的意思是什麼意思,楚煜……楚樓主,還請你別和打我啞謎。”
楚煜殤只笑而不語,轉瞬之間,手上的木牌都變成齏粉,而他只是拍了拍手。
“那什麼,我也不懂必須要知道的。我……剛記起來,商會的事還沒有…我先行一步!”
赫連柒跑得挺快,不一會兒長廊之中就沒有了人影。楚煜殤倒是沒有之前的心思,面上沒有絲毫波動。
對他而言,活著只有兩件事。自顧躺在搖椅上,闔上眼,這第一件已經沒了,那就只剩下宮中那位。
既然她喜歡如此手法,那他只不過是在按葫蘆畫瓢。百里雲瑄,到底讓你活多少時日才比較好呢?
他依舊是閉著眼,可週身卻是冒出一股血腥味,肅殺冰冷。慢慢的,指尖在脖頸間來回,有些嘲諷。
“百里雲宸啊,百里雲宸!我的命只有我自己能取,而你的命就只能靠你自己活。
那小丫頭記性挺不好的,平白無故認了個哥哥都能忘記的人,到底有什麼好?”
能讓自己惦記這麼久。
沒有回話,在旁人看來的自言自語,楚煜殤卻是玩得不亦樂乎。雙腳搭在搖椅邊上,他後來又說了許多的話。
只不過,都沒有人回應。
“百里雲宸,你說就這麼死了,那小丫頭會傷心?
只怕也在你身邊掉幾滴淚,不過說實話,我要是死後你還不能活的話,那老頭窺探天機,不就又要白費了。
有意思啊,有意思!”
爽朗笑聲好似遇上舒坦之事,脖頸間指尖落在額頭前。楚煜殤睡著了,睡得很好。樓閣裡很靜,是他喜愛的,又只有他一人。
他看到小丫頭,在一座小小破茅屋裡,那個喊他楚哥哥的小丫頭。小丫頭把溫軟手掌放在他額前,“楚哥哥,你額頭好燙啊!”
回到自己屋子的赫連柒可是被嚇得夠嗆,喝了兩盞茶都還沒有緩下來。
心裡暗罵,“這楚煜殤到底是個什麼人,上一秒還能好好說話,下一瞬就把木牌變成齏粉咯,要不是自己跑得快,恐怕……”
安撫好自己肆意跳動的心臟,才發覺蘭溪鳶月都在頂著自己。眨了眨眼,她臉上應該沒有髒東西?
“說吧,又出什麼事?”
把青瓷茶盞放下,規規矩矩的坐好,這幾天她都已經習慣兩人帶來的訊息。
無非是拓跋護那傻貨又做了什麼缺德事,一天天把澹臺靖供著,還真是個突月太子。
“小姐?”
“嗯。”淡淡回了一句,自從上次和楚煜殤攤牌以後,她便讓蘭溪鳶月喚她為小姐。王妃二字怎麼聽都是怪怪的!
“小姐在京城的師父來了……”
“噢,我師父……”水閒月,她不是和姬九淵回南梁去了,怎麼?
“她,還把他夫君也帶來了!”鳶月在後面添上一句。
“什麼?”
赫連柒徹底坐不住,環顧四周,她是在城主林驍的別苑裡,沒有錯啊!
那,南梁帝和帝后是……
“小姐,還有……”蘭溪往後退了一步。
“還有什麼啊,見我師父就是最重要的事,你們倆還愣著做什麼,帶路啊!”
一路上,赫連柒就沒有停下過,嘀嘀咕咕的。
師父怎麼來了?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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