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護沒有作聲,同許念交換眼神後竟是悠然喝起茶來。坐著的赫連柒就奇了怪了,拓跋護要是打的什麼主意,也不應該守她和雲宸。
沒權沒勢的宸王夫婦,還是從京城裡“逃”出來。還是說,拓跋護的心眼就如此小,一隻雪狐讓他惦記這麼些日子。
“咳……咳,突月太子,怎說咱們也是舊識,本妃來凌城純屬就是圖個樂子!可是徐州那地方荒涼得很,哪裡比得上凌城的美景。
瞧著趕路也是疲累,不知太子可讓本妃同王爺用過晚膳以後,再陪太子唸叨?”
話已經說得很乾淨了,她就是個過路的,就算是北商要同突月打起來,拓跋護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把她們扣下。
兩軍交戰還不斬來使呢!
“噢,由宸王妃一說,孤倒是想起來了。王爺早就由我營中副將呼烈圖接過去,瞧孤的記性,居然忘記同宸王妃說道。”
呼烈圖?赫連柒有些心虛,那晚被發現了?怎的拓跋護會提起呼烈圖。
面上笑得輕鬆,“既然如此,本妃還得多謝太子殿下能親自相迎,不知晚膳可是能用?我家王爺可是愛耍小性子,還得殿下多擔待!”
多他的狗太子,一個小小的附屬國太子還在北商皇室正主面前來蹦噠,真是要欺負到頭上來。
既然他如此“盛情難卻”,她不去倒是顯得說不過去。再退一步說,他要真是敢對雲宸做什麼,他的命也別想要了。
馬車上搖搖晃晃的,而許念卻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馬車裡就這麼大一點地方,兩人對視的機會不少。
明明是讀書人的儒雅,可自己對他就提不起什麼好感。尤其是他的眼睛,目光裡滿含複雜。
“許家公子你長得很像我一個友人,尤其是你不說話的時候,說起來還是有緣,你和他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
風念君,許念。赫連柒腦袋冒出的就是病美人的樣子,只不過病美人要比許念要順眼得多。
“夫人可否聽過一句,差之毫釐繆之千里?世間上要留下的,就應該是最好的那個。
許念倒是對夫人那位友人有些好奇,若有機會見見,就知曉有多像了!”
赫連柒聽得雲裡霧裡的,這許唸的話好生奇怪。
到拓跋護軍營的時候,赫連柒才真正知道什麼是戰爭。幾頂灰白灰白的帳篷都染上黑色,空氣裡冒著血腥,兵器的叮噹叮噹響聲都讓她發怵。
偏偏她還不能做出什麼反應,目不斜視走在前面,踩的步子有點虛。
赫連柒覺著拓跋護就是來嚇唬她的,之前在青安軍營時候分明沒有這麼嚇人。
進了帳篷裡面,赫連柒才看到坐著胡吃海喝的幾人,以木雩子的吃相最為難看。
許是桌上放著菜餚太香,赫連柒不禁多看拓跋護一眼,他莫不是想在飯菜裡下毒?
“宸王妃,孤可是沒有這般小心眼,一頓晚膳而已。既是孤請二位過來的,定要好生招待。明日,孤在領著王爺王妃四處轉轉!”
話一出,倒真像是遊山玩水的。在窗戶紙沒有戳破之前,她也樂得自在。
真情?估計是沒有的,假意嘛,她也是想看看拓跋護葫蘆裡賣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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