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七雙手端著瓷盅,一步一步走得極輕,他現在可不能去做出頭鳥。也不知曉主子是怎麼想到的說辭,在宸王府住了一個月?
真是信了他的鬼話,從王妃不知所蹤起主子就不在京城的,也是在八月十五成婚前兩日回府現身的,還能在宸王府住上一月?
反正啊,主子和王妃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怎麼說怎麼信。主子要真是能把王妃說服嘍,還算是本事。
也不知道絕七跑到哪裡去了?明明說著傳信回京,難道又尋思去藥王谷了?
他對自己這個藥痴弟弟可是沒有什麼好擔憂,是毒也是藥,哪一樣都是他擅長的功夫。
擔憂他被人欺負了去,倒不如擔憂擔憂自己,他要何時才能讓鳶月喜歡上自己?
憋屈的暗七喪著一張苦瓜臉,恰好被守在於歸院門口的鳶月瞧見。呦呵,這鼎鼎有名的暗七侍衛來了!
怎的,還擺一張臭到發黑的死魚臉,難不成是被王爺王妃趕出來的。
看他像是偷竊東西的毛猹,一步一個坑的走著。眼尾上挑起一絲惡趣味,她也應該讓他好好長記性。
說什麼心悅於她的鬼話,這不三年沒見,就三年的時日,一個信紙邊角都沒有見著。
相對於主子和王妃,這是一月一封信,從未間斷過,哪怕王妃並不是很歡喜回信。心裡的憋屈雪球越滾越大,一個不注意就把登頂。
還把端著甜湯玉盅的暗七給好好絆一跤,幸得暗七心思不在可功夫在啊,一個眼疾手快就把藏色的托盤穩住,放在迴廊的木欄上。
“月月,是你啊!我說呢,托盤怎會莫名其妙跑出去,原來是你在這裡!怎麼樣,月月,我們倆是不是一心有靈犀一點通?”
暗七笑得歡實,但在鳶月看來無非是地主家的傻兒子系列,而且這地主家的銀子還有些不夠,腰間帶著的玄鐵劍都成廢鐵一樣。
“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看不是冤家不聚頭!暗七侍衛平日裡乃是大忙人,連吃飯更衣的時日都沒有。
怎麼今日是來了什麼子的雅興,居然去收拾了院子中的甜湯玉盅?王爺王妃可是還在?”
好好伺候時就被王妃莫名其妙的“趕”出來,聽王妃話裡意思,這是要和主子秋後算賬啊!
誠然主子能對王妃回赫連王府一事解釋得乾淨,可懷疑的種子一旦有了,就是一個大麻煩。而她問暗七的來意就是問清主子這一個月裡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來了王府她才知曉,原來一直在府裡的“百里雲宸”是蒼梧所扮的,而現在蒼梧更是做起了王府的管家!
“忙?我不忙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天天的就以宸王殿下馬首是瞻。王爺在哪,我就在那。大忙人著實算不上……”
哼……不忙?好啊,那你都不忙了,怎麼連一封信紙半個字影子都沒有見著。
還王爺在哪,他在那?真是好笑,那主子給王妃寫信的時候,為何就不知道也寫一寫。
說到底,他就是逗著自己玩的,心悅?呵,什麼破玩意啊?能當飯吃。
而不知所以的暗七,“月月是不是終於知曉我是喜歡她的,所以她現在是暗示還是明示?蒼天有眼!”
喜歡狂後駕到之邪帝有請請大家收藏:()狂後駕到之邪帝有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