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她在京城時看著拓跋稷兩叔侄的關係是很奇怪。拓跋護好似很怕拓跋稷!
作為太子和攝政王之間會有仇恨什麼的再正常不過,可拓跋稷對拓跋護的感覺就怪怪的。
就像是,就像是看著自家的熊孩子一樣,恨鐵不成鋼。
雖然拓跋稷對誰都一副冷臉,可在拓跋護和拓跋雪兒之間,還是有所不同。
拓跋護對拓跋稷肯定是忌憚敬畏,畢竟有一個要和自己搶皇位的小皇叔是挺鬧心。而且這小皇叔還如此優秀!
可教學相長啊!依她看來拓跋稷對拓跋護這個太子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處處維護他的顏面。
唉,都說皇室之中是沒有感情,也不能有感情的。可拓跋稷似乎不大適合在皇室中待著!
抿了抿薄唇,見便宜老爹一副眉頭緊鎖的模樣,輕輕笑出聲。
“爹爹覺著如何?林城主是身為青城的父母官,他是不可能欺騙於你。
突月將士在青城鬧事叨擾白百姓此事不假,可爹爹你也看到林城主所言,並未見到拓跋稷現身。
那可否表明他與此事並沒有關係?至少能表明背後有人搗鬼,事不如表面的風平浪靜。”
她對拓跋稷沒有多大印象,談不上好壞。至少在雪狐一事上看來,這個拓跋稷不大像是會耍小手段的人!
“哼……青城這塊已安然無恙多年,偏生要在南梁新帝大婚時挑起事端。
怎麼看,都是衝著南梁北商來的。既然不是拓跋稷,那想必也是和拓跋稷有恨仇。不然,誰會去陷害他!”
赫連戰自不是意氣用事的人,他這幾日連夜把摺子看了又看,也沒有下出什麼命令來。
緣故就是突月並沒有把此事放在臺面上來,他都讓林修盯著的一有動靜,邊疆的將領立馬可以過去。
“爹爹,要不如讓和林桀去青城走一趟?一來我和拓跋稷好歹認識,且林桀也好長時間沒有回去。”
她這幾月是封閉自己了沒錯,可不表示她就聽不見林桀的嘮叨。
許是戲言,可林桀這人真話假話胡說一通,自己就當作是真話吧!
“嗯,林桀是有些日子沒有回去。林修在摺子裡也提到,那就讓林桀去!”
收了收摺子,赫連戰拂著的衣襟,步子頓了頓“柒柒,你衡叔呢?怎麼去了這麼久。”
聽他念叨,再看一眼亂糟糟的頭髮,赫連柒瞬間就知曉便宜老爹這是要讓衡叔來給他束髮。
片刻以後,手捏住木梳不知從何下手。
在凳子上坐得脖子痛的赫連戰,小聲嘀咕“到底梳不梳?再坐一會兒,我就又要睡著咯!”
兩三梳子下去,都在髮梢流轉,被他一說她倒是想起來。“爹爹,你說讓林桀去?那我!”
她提出要去青城的一部分原因是她想要問問拓跋稷有關師父的事,越想越不對。
拓跋稷和師父姬九淵之間肯定有淵源,說不定她還能問出些什麼來。
“噢?你啊,就在軍營裡訓練。你來邊疆不就是為了歷練,去青城做什麼。
那裡亂糟糟的,就讓林桀去得了!對咯,你和拓跋稷認識是吧,順道給他寫封信,讓他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
錚錚有詞的唸叨,不覺頭髮揪起一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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