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爹爹你的意思是說此次在青城興風作浪的人是突月攝政王拓跋稷?”
不對不對,赫連柒連忙否定掉所言。她沒記錯的話,在去年突月來訪最後的結果是突月妥協。
並沒有改掉拓跋護之前訂好的盟約,不是說好的“兩國互不來犯”。難不成是拓跋稷想要挑起事端!
可這完全沒有緣故,若真是拓跋稷要挑起事端,那突月與北商訂好的盟約就是個笑話,多此一舉而已。
她瞧著拓跋稷也不像是這樣的蠢驢!
“爹爹,你確定是突月攝政王拓跋稷嗎?可據柒柒所知,拓跋稷的智力謀略在諸國都是有名的。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赫連柒的話說到最後越來越沒有底氣。
按理來說,她應該先為便宜老爹分憂,而不是抓著拓跋稷不放。可是這疑點也太大!
“哼……哼,要真是誤會就好了!喏,你自個看!這都是青城城主和我手底下副將寫的摺子,白紙黑字寫著。
就是他突月攝政王在三國交界處青城放任將士肆意妄為,毫不掩飾的狼子野心。你看看,這些都是誤會。”
一疊一疊的摺子看過去,全然在說的都是一件事。赫連柒仔細讀一字一句,希望從其中找出蛛絲馬跡。
“咳……咳,之前突月百姓沒有把拓跋稷擁立為皇帝時,本王還在替拓跋稷惋惜。
想來突月先帝也是有眼光,沒把皇位交到他手上,不然突月沒過幾年就會全玩完!”
赫連戰激動得連聲咳嗽,此次赫連柒沒有接話,她想便宜老爹正在氣頭上。
得讓他平復下來,再說也不遲。林修的信是她最後看的,信的內容與之前那些要討伐拓跋稷的不大一樣。
“突月些許將士雖在青城肆意妄為,卻終是沒有見到突月攝政王拓跋稷露面!”
林修作為青城城主都說沒有見到拓跋稷本人,那便宜老爹手底下的副將又是如何知曉?
還有拓跋稷本人,他不可能讓人打著他的名頭在北商地盤上作亂,讓他自己背黑鍋。
“爹爹,你之前說的是因為姬九淵大婚所以拓跋稷才有機可乘,是嗎?”
見便宜老爹的氣順溜些,赫連柒才慢慢開口重複他之前的話。
“自然如此,也不知道拓跋稷是抽什麼風!南梁新帝大婚,按理說他同突月太子要一起來往。
可這拓跋稷真是有意思,突月去南梁的賀禮每一件都是他自己挑的選的,到最後倒好他居然不去了!
不去就不去吧,可他還好死不死的跑到青城來撒野。本王覺著拓跋稷他就是有意的,處心積慮……”
聽便宜老爹唸叨得她耳根子都在叫喚,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把林修寫的擺在他面前。
“爹,爹。你先把林城主的摺子好好的看完成不?我算是知道,你這病就是自己鬧挺出來的。”
赫連柒還很孝順的給他倒了杯茶水,潤潤嗓子,順道自己也喝一杯。
姬九淵,師父,拓跋稷?腦海裡把三人名字放在一起,怎麼看都是沒有交集的。
可拓跋稷的行為真是怪哉,給師父和姬九淵的大婚挑選賀禮後,自己還不到場。
最後還跑到三國交界處的青城來守著,腦袋被門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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