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衡叔告訴自己便宜老爹病倒的時候,她心裡有些慌亂。這幾月來,她有意無意的在封閉自己。
還進帳篷裡就聽著便宜老爹被大夫呵斥的話,“王爺,你這病肯定是不能再勞累的,再如此熬下去,整個身子都得垮。
草民給你開得這些個藥方子只能治標治不了本,您啊身體底子好可也不能糟踐……”
“老陳,你每次都這麼唸叨唸叨,你不嫌麻煩,本王都隔應得慌。
藥方子?本王看也別開咯,案桌上的軍務都快有你拿來的藥包這麼高,本王啊就不吃……藥”
赫連柒掀開簾子進去,赫連衡在身後跟著也沒有說制止的話。
赫連戰就和大夫不依不饒理論,按捺不住處理軍務的心,直接大手一揮就要下床。
“柒柒見過父王,見過陳大夫。”彎身行著禮,這位陳大夫也算是熟識。
她剛到軍營早訓那會有個肩痛腿乏的都是去他那裡拿的藥,聽蘭溪唸叨陳大夫是便宜老爹的隨軍大夫。
跟在便宜老爹身邊年歲不少,估摸有點年紀。也是京城人氏,因著獨身一人也就留在了軍營。
看他的小山羊鬍子就知道,沒有幾根黝黑鬍子。
“柒……柒,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讓他們,阿衡!”赫連柒自顧著在椅子上坐下,提起茶壺倒了杯茶水。
熟悉的味道讓她動了動鼻翼,便宜老爹不錯嘛,在軍營裡還有雨前龍井,再想想自己剛來時候的“毒”茶水!
赫連柒確定晾一晾便宜老爹,讓他生辰都瞞著自己。
“衡叔啊,你先出去送送陳大夫,我就在這裡守著我爹。這不年紀大了,我怕他啊,忘記還有一個女兒。”
這話就是用來挪揄赫連戰的,讓他生病瞞著自己,還氣沖沖的對大夫,不吃藥就要走動?
真是這段時日有些太聽話,讓便宜老爹產生一種“父女關係很好”的錯覺!
赫連衡和趁大夫都是先愣住,而後收拾好藥箱走了出去。臨了陳大夫還對赫連柒說一句,“郡主您可要好好勸勸王爺!
王爺這病沒多大事,就是累的!您勸著王爺把藥喝了,少碰軍務摺子,這病自然就好得快。”
語重心長的話語在耳畔,她把玩手中的青花瓷碗,悠悠開口“父王,你這可還是要去看軍務摺子?
是在後邊的案桌上吧!要不,柒柒把案桌給您抬到床上來。噢對了,是不是還得要筆墨紙硯?”
柔聲細語說著,可聽著的赫連戰心頭一怔,就算再怎麼不懂柒兒,也知道她現在是生氣。
赫連戰擺了擺手,“柒柒,爹爹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這次的事真是……唉……”
微微嘆著氣,他總不能和柒兒明說是突月來犯。底下遞上來的軍務摺子一疊接著一疊,這病啊是心病。
“嗯,我聽著呢!說說吧,我等著你想好的由頭。是軍營沒有糧草,還是青城又怎的?”
挑著眉攪動起瓷碗裡的藥勺,陳大夫的醫術是不錯,可每次開的藥方子都苦得要命。難不成便宜老爹不喝藥,是因為怕苦!
尋思自己喝藥後要吃掉的一盤蜜餞,赫連柒覺得在理。
“哪裡有這麼多由頭,是突月來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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