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麼晚……”歡歌一臉茫然,向拓跋護遞過求救眼神。
“雪兒,皇叔不過是一時氣話,你還當真!”
揮動衣袖示意歡歌退下,得到恩典的歡歌卻是直著腰背不動,攝政王還未發話,她豈敢動。
“太子此言差矣,本王從不惱氣,何來氣話一說。”
“你……”纖細指尖對準拓跋稷。
拓跋雪兒真是氣極了,完全忘記拓跋稷的身份。突月攝政王,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拓跋稷是突月皇帝拓跋宏的幼弟,在突月先帝駕崩時硬生生用一旨遺詔把拓跋稷變成今日的攝政王。
所謂攝政,就說明拓跋稷全然有權力將拓跋宏趕下皇位,自己做突月皇帝。
就在突月眾臣以為拓跋稷和拓跋宏之間必須死一個活一個時,兩人居然笑顏和談。
拓跋宏認下拓跋稷攝政王的位子,拓跋稷任攝政王六年以來,拓跋宏的皇帝也坐得穩當。
“拓跋雪兒?若不是你佔了拓跋的姓,此時你的一雙手臂已是白骨。
所以,雪嫻公主還打算用手指著本王?”
拓跋皇室的皇子公主對這個小皇叔都是畏懼,傳言攝政王極為嗜血,連婦孺之輩都不放過。
拓跋雪兒手指在顫動,她知道皇叔說的話絕不是為了嚇她的,他說到做到!
整個突月沒人敢忤逆他,“啊!”
樹林中響起一陣尖叫,冰涼的觸感落在手掌上,拓跋雪兒甚至做好了見血的準備。
“噓,嫻雪嫻雪!看來皇嫂對你的寄託挺大,可惜啊可惜!
公主對北商的王妃或是貴妃之位絲毫不敢興趣,本王便也就不好強留。
這是玉碟請公主收好,公主回去記得讓我突月百姓都看看,嫻雪公主是何等風姿。
相信到時候給嫻雪宮遞帖子求娶的人不是在少數,待本王回去後會給公主定一門好親事!”
明明是湖面靜水的細流,落入拓跋雪兒的耳中就變成山間湍流,擊碎她最後的底氣。
“不要,我不要回去!皇叔,不,攝政王嫻雪知錯。
還請攝政王收回成命,嫻雪是來出使北商,為求親事的!
這玉碟還請皇叔收回,嫻雪自當好生反省悔過。”
拓跋稷身形未動,拓跋雪兒手上端的玉碟好似燙手山芋。
她是父皇母后最喜愛,也是突月最尊貴的公主殿下。她出於中宮,自幼在母后膝下。
她嬌縱無禮是真,卻也不是個無腦的傻子。拓跋稷的一番話全然是在給自己定死罪!
玉碟一出,再加上在出使北商的期間歸回,她的一輩子全是徹底毀了。
一個玉碟已出而未婚嫁的公主會讓突月皇室蒙羞不說,就連自己也別想再在洛月城中立足。
所以,這玉碟她是萬萬不能收,洛月城也是萬萬不能回的。
“那公主就不擔心本王遲遲不進城,讓公主就在城外守著?”
拓跋稷的眼睛像是看不到邊際的汪洋大海,任你如何探視。
都只能被撲面而來的驚人浪花拍到大海之中,讓人忍不住想要折服於他。
“嫻雪知錯!雪兒現在什麼都聽皇叔的,皇叔讓雪兒往東,雪兒絕不往西。
讓雪兒站著,雪兒絕不會坐著。所以,皇叔能原諒雪兒的一時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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