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冷風反而把赫連柒的睏意惹上來,一杯熱茶下肚後赫連柒便領著蘭溪回房。
“蘭溪,你明日準備準備本郡主要去牢房瞧一眼王尚書的公子。記得別讓世子知道!”
她是答應赫連城自己不往外跑,可是這也不影響自己去收拾人。
任由王良逍遙這些日子也該有個結果,之後便是百里雲柔,百里雲星,一個也不會落下。
百里雲星請罪在長樂宮中思過一月,算算日子到秋獵會也該看到她。
到時候,自己會用比醉相思更有意思的東西相待。
“郡主你現在的笑容可是有些瘮人,您不會是想把王公子給……”
蘭溪暗自低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赫連柒真是被她憂心忡忡的模樣逗笑。
拍了拍蘭溪的肩膀,“小溪溪的提議不錯,本郡主正愁沒有法子整治他,多謝提醒!”
蘭溪都快哭出來,郡主不會真的打算爸王良殺了?
王尚書的罪名已定,可對尚書府的聖旨還沒下來,貿然殺死王良恐對郡主名聲不利。
頭頭是道的分析著赫連柒若真殺死王良的後果,沒瞧見赫連柒笑得合不攏的嘴角。
“小溪溪,本郡主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暗衛,還被我哥挑選過來蘅蕪院。
本郡主犯得著殺一個已死之人贓了手?
況且聖上有令,太后大壽此月不宜見血,所有的案子都推遲到下月。
你且安心出去小榻上守夜,你家郡主還沒這麼傻。”
催促蘭溪出去睡覺,腦袋裡卻是想著明日如何躲過赫連城的視線去牢房收拾王良。
正巧趕上自己心裡不爽,王良不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嗎,那她就讓他在牢房裡過得再“好”些。
巴掌大的臉上露出狐狸一樣的狡黠,王良對她說的話可是字字記在心上。
自己不對付他倒是有點說不過去,嘴角勾起小人得意笑容,倦意上來,慢慢入睡。
京城外的帳篷內,拓跋雪兒看了一眼火光之中的太子哥哥和皇叔,氣就不打一出來。
皇叔也真是的,放著北商京城內好好的客棧不住非得在樹林裡風餐露宿。
越想越氣,瞥見拓跋稷閉目養神,膽子就大了起來。
扯了扯拓跋護的衣袖,小聲嘟囔:“皇兄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進去北商京城內?
我手背上都被蚊子咬起好幾個大包,萬一留疤怎麼辦?”
說到最後,拓跋雪兒還帶上了哭腔。
“雪兒你就再忍忍,皇叔這麼做定是有他的道理……”
“他能有什麼道理,我們在這個破樹林都待兩日,也不見皇叔又要進城的意圖,還不如…”
橘紅色的火光之中,拓跋稷直接把玉碟扔在拓跋雪兒面前。
“本王沒有讓你跟著來,你若要回洛月城撿起你的玉碟立即就走,本王絕不攔!”
火紅色玉碟在沙塵上尤為顯眼,玉碟是突月皇室的象徵,從出生便有。
上面寫有皇子公主的生辰八字,是突月婚嫁禮中必有的一道禮節。
玉碟被扔在地上,就像是在打自己的臉,喬生慣養的拓跋雪兒哪裡受過這種氣。
瞬間眼眶就溼潤,哽咽的說:“回就回,本公主還不稀罕進這個北商。
歡歌,備馬,本公主這就回洛月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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