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昂像是看清了什麼,狂躁抓起陸離雙肩。手背上的烏青色筋脈突顯,可見力道之大。
“陸離是不是你,我知道就是你做的!你就是在覬覦家主之位,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之前的冷靜土崩瓦解,碰見陸離的陸之昂就像是發瘋一般。
輕飄飄推開陸之昂的桎梏,他怎麼對付自己都行,是自家孃親對不起他,對不起夫人。
可是他身邊的人沒有任何理由要接受惡意揣測,更不是隨意欺辱的由頭。
“陸大公子,我說什麼還有任何意義嗎?你能不能先坐下來,這坐下的都是商行長老。
你若是再不顧及自己顏面,那陸家家主之位,就算我不去坐也會有其他的。”
而後一句話,陸離僅用兩人能聽見聲音說著。陸之昂跌坐在靠椅上,其他人!
陸家是北商第一皇商沒錯,但陸家幾乎是人人從商,就算沒了陸離也會有別人。
“各位見笑了,這是家兄與在下開的一個玩笑。
是回春堂的大夫在為花家娘子見診,相信真相馬上就會大白了!”
木盤中衣服存樣也都讓商行長老和布莊老闆一一過目,細麻布的料子很好辨別。
只需在手背上用衣服料子輕輕劃過,若是手背有明顯的粗糙傷痛感就是粗麻布。
“怎麼樣,趙老闆?這些衣服料子可是細麻布的,若是這些存樣不夠,庫房內還有!”
商行長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失神間手中衣服存樣滑落在地。
不免沉下臉色,輕咳一聲回道,“這些存樣確實為細麻布,還是漿洗過多遍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否認華裳齋居然敢用細麻布換取舊的粗麻布的膽量。
牛衡手上掛著各色衣服存樣,細細端詳。直到木盤內空空如也時,才一聲輕嘆息。
“這些存樣染色也是沒有問題的,再者說這些淺色染料壓根就不會有多大的毒性。
更別說是穿在身上會導致花家娘子的事!”
一字一句都指向陸之昂,跪在地上的陸文心下一驚醒,才回覺自己幹了什麼蠢事。
可公子剛才眼神分明就是在聲討自己私藏了三兩銀子。
大夫收拾好藥箱,白玉谷上前一步,“敢問大夫這位夫人可是因用過紅花歸尾而有小產跡象?”
紅花乃是民間常用的打胎藥材之一,藥性雖比不上麝香,但還是有影響的。
“正是如此,從老夫診脈看來這紅花份量用得不多,可能是誤用。
你們可得看護好了,瞧夫人的年紀是老來得子就更要注意!”
“那就多謝大夫,這是一點心意。我這就隨您去拿藥回來煎好服下!”
白玉谷和大夫身影漸漸消失,眾人回神之際就見著原本跪在地上的陸文手裡拿著剪刀。
“陸文,你要做什麼?”
陸離靠近他,隨即無痕跡把赫連柒護在身後。
“二公子,你別過來了!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就是見不慣大少爺整日被你壓著一頭。
所以在聽到大少爺說華裳齋是你開的之後,就心生歹意,想要為大少爺出口惡氣。
花家娘子的紅花是我放的,說華裳齋賺取乞丐的謠言也是我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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