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子,怎麼就成了華裳齋謀害人命?
分明是你出爾反爾在先,還說不是你給花家娘子下的毒?”
製衣染料再怎麼偷工減料也不可能傷到身懷六甲之人,他為製造輿論導向居然使出卑劣法子。
黑鍋她可是不背,接過杜鵑拿來的存樣,心下有了比較。
白玉谷不就是現成的大夫,這件件衣物都是他驗毒過後才收入庫房。
“安七,你不要血口噴人欺人太甚。你張口閉口就是本公子陷害你!
講話做事要拿出點真憑實據啦來,在座的商行長老可不是來聽你說戲文的。”
嘲諷意味盡顯,華裳齋在京城茶樓說書話本子上可是出了名的。
在陸之昂看來,一個製衣鋪子整日裡弄花裡胡哨的東西,不是說唱戲文的,又是什麼?
“說戲文的怎麼了,本公子還就是喜歡看說戲文。不是說戲文的,華裳齋還接不下雲麒軍的單子來!”
她自然是不懼他,既然要狠,那就看看到底是誰更狠。
不是他要拒絕雲將軍,不是他為雲將軍引薦華裳齋的嗎?
別以為華裳齋是小鋪子,就不敢接下。
赫連柒想清楚了,不僅是要做預備的一千件軍服,還要接下雲麒軍的活。
扔給陸之昂一個響亮的巴掌,讓他睜大眼睛看看他是怎麼被一個說戲文給擊敗的。
“安七,本公子心善的勸說你一句,就陸…你這個小小的鋪子還想給雲麒軍做軍服。
一萬件!現在別說是一萬件,就算是做出一千件來也是夠嗆。
而且軍服向來是先交貨,華裳齋到時候還在不在都不好說。
不如,你把單子給我,給陸家!本公子給你一百兩銀子。”
顫動茶杯表示赫連柒心中不滿,一百兩銀子對富可敵國的陸家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陸公子是在打發叫花子嗎?也對給乞丐銀子就是你常用手段,但本公子不是乞丐。
陸公子還是好好等候花家娘子過來,給好生賠個不是。”
陸之昂走近赫連柒,手拍在桌面上,茶杯中的水飛濺出來。心中一嘆,倒是可惜了一盞上好果茶。
“安七,本公子說過不是我!謀害花家娘子的主謀是你,本公子現在就要把你趕出京城!
來人啊!華裳齋安七罔顧人命,在製衣染料上偷工減料以致花家娘子險些一屍兩命。
本公子今日就要為民除害,把這個無視商行綱禮害人不淺的安七趕出去。”
在座商行長老與布莊染坊老闆無一人發話,他們自不能判定是安七的罪。
“噢,是嗎?我這個弟弟怎麼不知道陸家有了這麼大的權力,居然可以代替官府趕人流放了。”
一身月牙白衣走近,身後白玉谷和花家娘子緊隨。三人一踏入大廳內,人就圍繞過來。
杜鵑蘭溪先安排花家娘子坐下,由王伯請來的回春堂大夫看診。
“陸離?果真是你!爹爹還總說你心思單純,那麼我的好弟弟還真趕上巧了。
你屈身在小小的華裳齋內,不就是要轉移你在陸家的銀兩嗎?怎麼樣,是不是很合意?”
先是尋個小鋪子,再把陸家銀兩轉移過來,再到老爺子面前說他的豐功業績。
真真是好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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