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瑞振振有詞的唸叨著,在從錢莊回去那日起。
他就覺著此事風頭不對,連夜將尚書府內的銀兩打點清楚,共有二百兩黃金。
為了避過風頭,他可是將這二百兩黃金全部變現出來補進軍餉之中。
想待錢莊把餘下三百兩都運回之後再把他的二百兩黃金取出來,他扣下銀兩也不是一兩日。
當然知曉如何把帳本做得完好無漏洞,還有赫連王府送回來的二百兩黃金。
那麼就是此次軍餉就是一千四百兩黃金,他從中順走一百兩黃金不過分吧!
王福瑞自私想著,全然不顧軍餉乃是從百姓與商鋪稅收,附屬國進貢而來。
還在為自己計謀沾沾自喜的同時,也痛罵錢莊餘山一頓。
居然敢偷運走三百兩黃金,若不是現在境地急迫,他定得全州通緝餘山。
慢慢談及時,王福瑞還哭訴起來。“至於鄭御史說犬子有辱靈慧郡主名聲一事,老臣自是認下。
郡主乃是千金之軀,能看上犬子乃是尚書府上下的福份。
那二百兩黃金也是老臣一時糊塗才讓犬子作為嫁禮的,為了讓犬子迎娶郡主時能紅妝風光……”
掩面而泣,鬢角白髮身體顫巍下跪,那模樣看起來還真是令人不忍說辭。
赫連城倒是不客氣,手用力讓王福瑞跪了實在。
“王福瑞本世子勸你多積點口德,小心黃泉路上孤苦伶仃的!”
雖說知曉王福瑞的下作計謀,但當他提及柒柒名諱時,還是忍不住要見見血色的衝動。
“你自家公子幹了什麼事,相信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吧!用百年人參吊命的感覺如何啊?”
後一句話赫連城是靠近王福瑞說,王良應該慶幸不是他動的手。不然這條命都不會留下!
許是受了驚嚇,王福瑞朝殿堂前方挪動。
靠近百里玄燁的地方,嘴中還不停說道“臣冤枉,老臣冤枉啊!
犬子王良與靈慧郡主乃是兩情相悅的,犬子也承諾此生只娶郡主一人。
更何況,郡主與犬子已經私定終身了。赫連世子再怎麼氣惱也不能尋老臣的錯!”
此話一出,朝堂上炸開了鍋。朝臣議論紛紛,全部的目光轉向蒙越身上。
“這靈慧郡主不是與蒙將軍相悅的,怎麼變成王家公子。
你可別說,蒙將軍和靈慧郡主可是都訂婚約了。
那蒙將軍不是……”活生生的被靈慧郡主給欺辱了!
“你們都給本世子閉嘴!怎麼,這北商什麼時候改姓了。回稟皇上,王尚書所說乃是子虛烏有。
靈慧乃是清白之身,與蒙越更是情投意合。
何來要王府嫁禮一說,這分明就是王尚書為用正當名義運回黃金而打的幌子。”
冷冽視線略過朝堂,說赫連柒閒話的人很是識趣閉上嘴。
赫連世子可是出了名的護著靈慧郡主,他們可不敢造次。
“咳……咳,眾愛卿都先靜下來。王福瑞你說靈慧要嫁入尚書府到底是怎麼回事?
赫連世子與驃騎將軍暫時停下,朕會給靈慧一個正名。”
百里玄燁倒是沒想到還會牽扯上柒丫頭,加上軍餉的事他更得好生聽著。
柒丫頭可是母后的寶貝疙瘩,若是母后知曉她受了委屈,定會與自己唸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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