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柒的腳步不緊不慢,又走進了之前審問芸孃的屋子。
“大人,請坐!”挽起衣袖把自己寫的東西收好,可不能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的字。
這既不是北商的文字,又沒人識得。京城乃是天子腳下,還是謹慎些好。
孫紹涵把門關上,腳步匆匆的。連帶著深藍的衣袂都一起擺動。
“郡主,下官還坐什麼坐啊!下官都快急死,這可是命案啊!”
此案已經查了五六日,若是連一個帶有懷疑的行兇之人都查不到。
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原本啊,這些個命案根本就不歸自己管!
京城裡有專門的官府,趙氏夫妻原先報的官就是在官府的。
這不就是應了赫連王府的守衛,官府又把案子報了上來。
尋思是個證據確鑿的案子,誰知道在赫連郡主這裡生了變故。
“大人,可聽本郡主說一句。你在這裡踱來踱去的,把本郡主腦袋都轉暈。”
這案桌上也沒個茶水消遣消遣的,孫紹涵一直走來走去的。
陽光照射的人影確實把赫連柒的眼睛晃得有些不舒服,孫紹涵停下步子。
“郡主啊,現在趙曉雷一案變得更加撲朔迷離。郡主可問到了另一條流蘇的下落?”
孫紹涵的軟椅上坐著赫連柒,對面的座位是平日裡罪犯坐的。
他只好站立在赫連柒旁邊,赫連柒倒是不急,挨個的敲打著筆桿。
“大人,這案子你還得慢慢的查啊!本郡主問了芸娘,她壓根就不知道有流蘇掉落一事。
就更別說,把另一條流蘇藏在某處。她與本郡主說,她在王府外轉悠的幾日和府中梅嬸住著。
大人若是信得過本郡主,倒是可以回府詢問一番。若是信不過,大人可派人去詢問。”
另一條流蘇到底落在何處,還是被殺害趙曉雷之人藏了起來。
不對,赫連柒在腦海裡回想。兇手肯定不會把另一條流蘇藏起來。
兇手既然能到把掉落的一條流蘇放在衣服裡,那就肯定是知曉有流蘇掉落。
那結果就是,流蘇是在兇手與趙曉雷在拉扯之中無意掉的。
而且衣服上的流蘇被兇手看見,一同扔去了城南乞丐窩。另一條散落別處,對的。
“郡主……”
“大人,你說芸娘城西的家被封了。那肯定是搜查清楚的,可有拾得另一條流蘇?”
孫紹涵一愣,這郡主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啊!
“回郡主,在城西搜查的東西中並沒有流蘇!郡主怎麼知道芸娘所說是真話?”
迅速的話說完,生怕赫連郡主又怕話截胡過去。
他還是不能打清對芸孃的嫌疑,畢竟供詞是有根有據的!
“大人,本郡主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殺害趙曉雷之人,不是她!”
赫連柒的聲音鏗鏘有力,眼如星辰明亮對著孫紹涵。
讓他不得不折服,心裡有聲音迴響“相信她”!
“赫連郡主,那我們現在能做些什麼?昨日在公堂上,底下的百姓聽得明白。
芸娘殺死趙曉雷一案人證物證具在,眼下要如何去搜查新的證據。”
孫紹涵所擔憂之事,赫連柒自然也是想到了。
著名推理家福爾摩斯說過,“世界上沒有真正完美的犯罪,所謂推理不過是把細節放大!”
赫連柒起身,“大人,世上總是事在人為的,不必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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