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目光落在婦人的手上,婦人左右打量著手中的玉簪子。不停轉動著,面上滿是得意。
“你現在還有心思在這裡觀賞玉簪,真不知道你是吃了豹子膽了。”
男子在屋裡焦急的走來走去,眼睛不敢對著堂上擺放的靈牌。雙手攥緊,顎下有汗珠掉落。
婦人將玉簪插進自己的髮髻之中,用水中倒影不停調換頭上玉簪的位置。
突然,男子的褐色衣影出現在水中。婦人心生不悅,佯聲怒言。
“呦呵,你現在知道急了,慌了。我看你就是對大娘舊情難忘吧,所以那日……”
婦人說話陰陽怪氣的,下一刻手腕一疼。眼前徘徊不定的男子拉著婦人的手,脖上的青筋可見。
“王春,那日怎麼樣?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看你頭上的玉簪也是王芸的吧!”
男子怒目圓睜,伸手把桌上盛水的木盆掀到在地。婦人怒氣也上來了,另一隻手拍打著男子。
“趙曉雨,老孃今天把話先撂下。若你再不放手,我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正好,赫連郡主不是在查大娘殺人一案嗎?你可得悠著點,老孃寧願死也要拉你一起。”
見男子還未放手,王春出聲威脅著他。反正事也不是她一人做的,要死就一起死。
“哼,你個心狠的婦人。”男子用力一甩,腳把木盆往屋外一踢。
坐著的婦人手腕一鬆,連忙揉揉紅腫的地方。口中不停的碎碎念,把玉簪一拔扔在桌上。
“好你個趙曉雨,果真是對王芸那個婦人念念不忘。這一看見她的舊物,就暴躁不已。
不過,她要是知道是你親手把她送進牢房去的。恐怕,是會後悔救濟你的。”
婦人像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出聲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止不住向下流。
屋中的男子出來,臉上全是不耐煩。“我說你,能不能長點心。郡主現在要重查此事,你還笑。
生怕路過的人不知道你的大伯死了,而大娘是行兇的人。”
男子低跪在婦人面前,“春兒,你我夫妻多年。可知我與大娘是清清白白的,何苦要惹怒了我。
現在是多事之秋,我們更應該夫妻同心。這玉簪很好看,不如我替你插上。”
男子柔聲解釋著,手拾起桌上的玉簪要替婦人戴上。婦人面上笑意盈盈的,低頭羞聲應著。
手撫摸著絲絲黑髮,心裡卻是另一番光景。
“好你個王春,竟然先威脅起我來。那日要不是你先起的意,我能附和你。
現在,你倒是翻臉不認人了。這天底下有這等好事的話,我早就高中狀元了。
這幾日,我且忍著你。你可要好好關好你的嘴,不然……”
手指留在玉簪末端,臉上又勾起笑意。“春兒,這簪子真的配得上你。
這王芸的好東西真是多啊,這人就不如物件如意了。”
聽見趙曉雨滿不在意的語氣,王春心中就更加歡喜。完全忘了之前男子的怒言怒行,面色微紅。
柔聲嗔怪,“這玉簪自是好東西,可是從王府出來的。不過,你待在城西真是屈才了。”
趙曉雨手環在王春的腰間,“春兒,說的什麼話。是我自己才疏學淺,沒有入朝的福氣。
大哥把我養大,我已經很滿足了。錢財之過,那事也不冤上他的。”
趙曉雨眼前閃過陰鷙,是啊怪不得大哥。所以現在之事,大哥也賴不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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