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王府賞賜的東西和她應得的工錢之外,赫連柒要讓她通通都吐出來。
沒有仔細核算過芸娘從原主這裡拿走東西的數量,因為赫連柒之前想著就算了。
這芸娘畢竟養育了原主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尋思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可芸娘偏偏要自己來找不痛快,自己就不如隨了她的意。
讓她在牢房裡多待幾日也好,免得以後又去誰家府上行此事。
赫連柒輕呷一口茶,口中久久才回甘還些苦澀。蹙眉,看來不是所有的茶都似雨前龍井。
放下茶杯,赫連柒示意蘭溪好好捶捶頸椎的位置。
昨日在外逛得太久些,早上睡起才發覺這後頸處與兩邊肩膀痠痛得不行。
看來這原主的身子骨不行啊,隨便逛街就散架,得多練練了。
可是赫連柒好像忘了個事,從她醒來之後就一直在王府中躺著。
若不是應了百里雲星的貼,都昨日是不會出府的,就更別說去逛街。
“郡主,奴婢就說嘛。讓你多出府走動走動,就是不聽。離上次你和陸離公子踏青有一陣了。”
蘭詩在身後小聲嘀咕著,這郡主是越來越隨和了,可是也更加懶了。
以前每隔大半個月就會去兵器作坊挑寶貝,最近也不見郡主提起練武的事。
蘭溪手法很好,不輕不重。赫連柒在軟墊椅上微閉上眼睛,聽著芸孃的供詞。
“趙王氏,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想一想。你就當真只頂撞了郡主嗎?”
孫紹涵句句逼問的語氣,芸娘不得把自己在王府中扣押下人工錢,私自拿取郡主首飾的事說出。
“大人。罪婦所說之話句句屬實。拿取郡主的東西還在罪婦城西的家中,罪婦一樣都沒動。
不過前日,有一對紅玉珊瑚鐲子不見蹤影。若大人不信的話,可前去罪婦家中搜查。”
芸娘心中悔恨,早知道就多在府中拿些銀兩出來。郡主的東西,多是京中貴族送的。
有些還是宮裡賞賜的貢品,每一件都有著特定的標識。只要她一拿去當鋪還銀,就會暴露無遺。
身旁有人盛上一張木盤,裡面放著的都是芸娘從赫連柒那裡拿走的東西。
赫連柒聽著,有些驚詫京兆尹辦案的速度。可這也太快了點,不對!
赫連柒才想起來這事不大對,就算是昨日她讓府兵稟告京兆尹芸娘偷竊一事。
衙門也不可能就一夜的功夫找到芸娘城西的家中,還搜出這些貴重首飾。
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京兆尹原本就已經搜查過芸孃的來歷和家中。
還有昨日,京兆尹一開口就說是“趙王氏”。芸娘在府中多年,蘭溪她們都不知道芸孃的夫家姓趙。
那這些京兆尹是如何得知的,還說自己幫了他的大忙?
赫連柒憶起昨日京兆尹與她交談的種種,感覺芸孃的事不是偷竊王府這麼簡單。
看來昨日京兆尹押走芸娘一事,並不是因為自己被頂撞而來的。
赫連柒示意蘭溪停下,輕聲說著,“蘭溪,你且去向衙門的人打聽打聽,這芸娘到底是犯了何事?”
蘭溪低聲一句“諾”,便退後融入人群之中。
或許是昨日在王府門前的事被傳了出去,今日堂下觀審的百姓也是不少。
赫連柒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又加上什麼樣的字眼,只是不背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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