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便以淚示面。北商國的服飾與漢服相似,衣袖口很大很長。
周圍百姓看不到芸孃的眼淚,只聽著撕心裂肺的哭聲。心中有些不平,這赫連王府的郡主未免太過了些。
不管怎麼說,這老嬤嬤都是郡主的奶孃。百善孝為先,赫連郡主是喝嬤嬤奶水長大的,的確不該。
有些個賣菜的婦女看不下去了,“赫連郡主你平時在京城就是個跋扈的女子,怎麼今日要對自家奶孃使壞。”
有一個人開口了,就會有更多的聲音響起。“就是就是,平時見她欺辱百姓。現在還對自己的奶孃下手,真是沒良心。”
“哼,看不是看在赫連世子的份上。我們這些街坊四鄰都看不下去了,每日王府中都會有打罵求饒聲。”
另一位書生樣的男子,“這赫連郡主就應該多請幾個教習嬤嬤。好好讀一讀女誡、女德,真是辱沒了靈慧的名號。”
“靈慧”是皇帝百里玄燁親自為赫連柒寫的封號。意在,純靈德慧。
話說得很過分,要不是被赫連柒拉緊胳膊。蘭溪定要上去有這些胡說八道的人理論理論。
自家郡主才不是那樣的人,是那個芸娘在造謠。雖說之前郡主是有些跋扈,可她從來沒有打罵下人。
現在,郡主對自己就更好了。剛才還讓自己一起坐馬車,在三公主面前還護著她們。
“郡主,他們說得太過分了。明明就是這個芸孃的錯,是她先偷喝郡主的鱈魚羹的。”
蘭溪都會氣哭出來了,心想郡主怎麼如此淡定。明明以前是郡主比自己暴躁的。
輕輕拍打蘭溪的手背,赫連柒面不改色的說。“蘭溪,如若瘋狗咬了你一口,你可會咬回去。”
蘭溪抽抽鼻子,“郡主說笑了,蘭溪自然不會咬回去的,我怎會與瘋狗一般見識。”
赫連柒聽著府兵的話,對著假哭的芸娘,看著話聲不停的百姓。
拔高了聲音,“的確,本郡主不會與瘋狗一般見識。本郡主只會一棒一棒的將它打死,前提是它已經藥石無醫。”
圍成小圈的百姓聽過,聲音漸漸小了。背後冒著冷汗,暗忖是嫌命太長了嗎?
人家可是郡主,要處置個奴才豈是我等布衣能干涉的。漸漸不說話,人也都沒走。
彷彿要看著這場鬧劇要如何收場。一雙雙敢怒不敢言的眼睛盯著赫連柒,她可是平靜得很。
“這人可是趙王氏,王芸。”幾位穿著甲冑計程車兵先行,最後才是這位出聲的人。
“下官來遲,讓郡主受驚了。”一身雲雁官服的人向赫連柒行了個禮,臉上有些慍怒。
“本郡主倒是膽子大得很,不過嘛本郡主的丫鬟可是嚇得不輕。你這正四品的京兆尹,本郡主可惹不起。”
赫連柒的話尾上揚,這讓原本就驚慌的京兆尹直接跪下。
“下官萬死,讓郡主身邊的姑娘受驚。這裡賠不是,郡主可讓下官將這毒婦帶走。”
北商國的公主是正一品,郡主為從一品。可是赫連郡主很受皇上喜愛,他可不能怠慢了她。
這趙王氏真是惡人先告狀,若不是她夫君趙曉輝被官府的人抓住。
他看這群百姓的反應就要真信了她的誣陷赫連郡主的鬼話。還好,府兵來之前稟明瞭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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