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外站著的百姓越來越多了,蘭溪見著芸娘在王府大門口鬼哭狼嚎的。
心中著實生煩,可郡主都未答話。她作為婢女不能逾矩,不然門口的這些不知情的百姓真信了。
“郡主,不如我們下車進府吧!別讓那些個不長眼傷著你的玉體。”想來郡主心裡也不好受,蘭溪就更加記恨芸娘。
在府中時,芸娘仗著自己是郡主奶孃的身份沒少給蘭溪氣受。她思來,這是郡主的奶孃也就沒作聲。
現在她已經不是赫連王府的下人,沒有理由再縱容著她胡作非為。
“嗯,本郡主也是該下車了。不然讓芸娘一個唱獨角戲,面子上怕是有些說不過去。”
頂著額間的紅腫,赫連柒在車中把一小碟梅子果乾吃得乾淨。拍拍手上的糖粒,她吐出最後一顆核。
漫不經心的撩開車前珠簾輕紗,小廝在馬車門前放好小板凳。赫連柒踏著,走到芸娘面前。
芸娘被看守門的府兵押著,不得動彈。見向自己挨近的玫紅色牡丹繡花鞋,眼神有一絲心虛。
很快又鎮定下來,這赫連柒就是故作姿態。芸娘身為赫連柒的奶孃,自然知道她就是隻紙老虎,一戳就穿。
想必看著事情鬧大了,這下是來請自己回府的吧!臉上浮現得意洋洋的笑容,眼睛暼見蘭溪。
心下一絲狠毒,就是這個死丫頭將自己敢出府的。只要她一回王府,就讓郡主收拾這個賤丫頭。
身上扭動一番,口中大聲說道:“你們是眼瞎了嗎?沒見著是郡主要迎老身進府,還不趕快放開。”
芸娘肩上一顫,這些個府兵真是用力。這一把老骨頭都快碎了,得回府好生補補。
兩個府兵面上露出難為情的神色,亦是左右為難。
上次當值時,郡主身邊的蘭溪姐姐說把這人丟出去。在王府門前見一次就打一次,絕不能讓她進府。
府兵是在外院當值的,自然不知道芸娘在內院乾的腌臢事。正要放開手下人之際,赫連柒的步子停下。
朱唇輕啟,“放開她吧!”沒有束縛的芸娘利索的站起來,轉身向門前的百姓解釋。
“各位誤會了,是老身記錯了。剛剛我說的那些事都是郡主身邊丫鬟蘭溪所為,與我們郡主沒有半分關係。
這長公主去的早,郡主生性純良。被這些個賤婢汙了耳,這才將老身趕出府。這不,我們郡主迎我進府了!”
芸娘這一番話倒是把顛倒黑白的本事演繹得淋漓盡致。莫不是赫連柒知曉此事,都會以為這是個忠誠至極的人。
就更別說不知曉內情的百姓。可是,不巧她芸娘碰上的赫連柒。她要做個忠奴,赫連柒就讓她演個夠。
“芸娘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本郡主的確是生性純良。不然怎會留下你這惡奴的性命,是吧芸娘?”
一臉純真,不施粉黛的瓜子臉上笑意盈盈。可芸娘卻是感到六月寒冰的冷,嘴角笑容掛不住。
“郡主說的是什麼話,嬤嬤有些聽不懂。老身對郡主怎麼樣,王府上上下下都是看得見的。
老身可是將郡主當作比親閨女更親的來對待。現在郡主聽信讒言,竟說老身是惡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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