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砸場子不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林宇慢悠悠抬起臉,目光冷若冰鋒,淡聲道“誰再管不住嘴,我不介意把他的牙,一顆、一顆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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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另外一個傢伙就忍不住了,一步衝到面前,破口大罵“你他媽”
林宇二話沒說,直接將手探到了半空中,五指收攏驀地一擰。
“啊。”分明隔著數米遠的距離,但那傢伙卻捂著嘴巴慘叫倒地,疼得滿地打滾。
眾人耳畔只聽得“咔嚓咔嚓”的骨裂聲,緊接著鮮血就呼的湧出來了。幾個同伴忙不迭聚攏過來將他扶住,關切的問
“你怎麼樣?”
“哥們兒,還好麼?”
那傢伙分明已經疼得說不出話,捂住嘴巴的兩隻手鬆開,碎裂的牙齒混雜著鮮血,噴湧了出來
全場呆滯!
雖然周圍全都是初步入道的修真者,可每個人都湧現出一副活見了鬼的表情!
尚且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動動手指頭,就把牙齒全給掰掉了?這他媽是什麼手段?隔山打牛啊?
林宇面無表情的問“還有誰?”
沒人再敢吭聲,那些原本怒洶洶站起來的傢伙,全都老老實實縮著脖子坐了回去,連個屁都沒敢放。
碰上硬茬子了,惹不起啊
“大,大哥,不敢了,饒饒了我唄”被竹木筷子釘上桌面的中年漢子臉頰肌肉,哀聲乞求。
林宇悶悶一哼,拔掉了筷子,扔向旁邊。
那中年漢子攥著血淋淋的手掌,連連作揖著後退,溜掉了。
距離林宇所在這張桌子稍近的傢伙,也忙不迭挪,讓到其他桌子去了,周圍閃開好大一片空,倒沒來由顯得冷清。
接下來,沒人再敢抽菸、沒人再敢喧嚷,所有人都規規矩矩坐著,噤若寒蟬,氣氛詭異極了。
“哎,這到底什麼來頭?”
“不知道啊,敢在黃會長的壽宴上鬧事兒,要不要”
“你去?”
“我不去我不去,害怕他揍我,剛剛你又不是沒瞧見,太慘了”
“別自找麻煩,搞不好是個內勁大成或者內勁巔峰高手你真找黃會長捅出去,人家客客氣氣一筆揭過,最後吃虧的還是咱們”
“有道理有道理,人家拳頭大,咱不得不服。”
這群漢子竊竊私語,時不時拿眼偷偷掃過林宇,又趕緊故作若無事情的挪開視線。
好在這群傢伙本就無法無天,彼此爆發衝突常有的事兒,故意扔到這麼個偏僻的角落無人理會。所以這邊混『亂』了一陣子就被壓下去,倒也沒引起黃家人的注意。
“先生對付這些粗魯漢子啊,還真有辦法。”張碧瑤剝好了瓜子,見得青蘿咋呼小手就要搶,趕緊閃身躲開,“討厭,人家給先生的!”
青蘿涎著臉,討好的眯著眼“咿呀。”
“煩死了煩死了,喏,你先吃吧,我再給先生剝。”張碧瑤趁機也學著林宇的樣子,『摸』了『摸』青蘿的小腦袋。
青蘿不滿意,但無奈“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就只咕嚕了一聲。
“嘻嘻,平時哪有這待遇啊。”張碧瑤『摸』上了癮,直至青蘿把瓜子吃光,方才的恩情轉瞬即忘,厭嫌的把她手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