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上樓梯,過走廊。
掛在牆上的露骨油畫因為太影響兩位年輕姑娘的心情,很早以前就被摘走了,此刻牆壁顯得光禿禿,總覺得彷彿少了點兒什麼。
走在前方的真月涼子倏而腳下停頓,旋過了身子,漫不經心的問:“你知道我是誰了?”
“啊。”桐木原遭受了突如其來的驚嚇,身體後仰跌坐在地毯上,額頭冷汗涔涔,“不...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呵,連我都能把你嚇成這般模樣?”真月涼子唇角掀起,發出了淡淡的不屑嗤笑,“看來你沒被林先生活活嚇死,當真算福大命大啊...”
她將白嫩的玉手輕輕招了招,再不多言,抿起小嘴繼續往前走,不多時推開門進了屋子。
“先生。”她跪坐下來,眉眼低垂,“桐木老闆到了。”
聲音剛落,桐木原就踉踉蹌蹌闖進來,直挺挺跪倒在地,語調驚惶:“林...林先生!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約束好手下人,惹您生氣了!我...我該死,我掌嘴...”
任他抽了幾個巴掌,林宇才慢悠悠的伸出手擺了擺:“這件事就不說了,我問你,吩咐你的事,辦妥了麼?”
桐木原如蒙大赦,抹了把額頭涔涔的冷汗,往前跪爬了半步:“林先生,昨天凌晨突發訊息,津谷海峽全線禁航禁運,已經被三軍防衛隊徹底封鎖。從大分到高知的水路臨時性特停,據說是出於某種安全考慮...”
“哦?”林宇眉梢挑了挑,語氣平淡如水,“找不到船了?”
桐木原臉色變了變,又慢騰騰的道:“倒也不是,我以前當過兵,找了找以前在防衛隊的關係,送了點兒禮物。
我那位老上級答應,今晚凌晨三點,他會在西港開一個口子,偷偷放我們的船過去。不過前提是要安安靜靜、悄無聲息,別給他找麻煩。”
其實惟有桐木原自己清楚,根本就沒有什麼部隊裡的老上級,這一切都是渡邊議員的吩咐。他著實搞不懂,為什麼要將整個津谷海峽封鎖,唯獨只放林宇通行?
但他是個小人物,無論心裡多麼疑惑也不敢問,只得老老實實的按吩咐行事。無論是面前的年輕人,還是江戶的大人物,想要宰了他,都好比碾死一隻螞蟻那般容易。
“原來如此,你還真是有心了。”林宇目光微微閃爍,煞有介事的點了點下巴,“那就這麼定下了,凌晨三點。”
桐木原唯唯諾諾,又奉承了幾句廢話,這才規規矩矩的退了出去。
“呼。”他帶上房門,只覺得兩條腿依舊在陣陣發軟,幾乎站立不住,“謝天謝地啊,過了今晚,送走這位小祖宗,就沒我什麼事了...”
屋子裡,沈妃麗歪著小腦袋,皺起了好看的彎彎黛眉:“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兒啊,三軍防衛隊為什麼要突然封鎖津谷海峽?事先一點兒徵兆都沒有...”
“估計最近有妖怪作亂吧。”真月涼子紅唇輕啟,偷偷瞄了林宇一眼,白嫩臉頰盪漾起絕美的笑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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