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吃了幾口飯之後,厲天宇便藉口點事要趕回汽修長處理便放下碗筷離開了。出門上車之後厲天宇便馬上給凱撒打通了電話。
“凱撒,你究竟搞什麼鬼?你難道不知道這個紀思雨是姚景城的母親?你難道不知道許菲就是被那個小雷綁架的?”電話一通,厲天宇便劈口問道。
凱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厲總,別傻了。你該不會覺得你們躲到非洲別人就會把你們忘了吧?你想想看,紀思雨是怎麼能知道你跟熙沫躲在那裡的?連章俊都找不到你們,我一個深入簡出的老女人是怎麼做到的?”
厲天宇怔了一下,這一點他還真是沒想到。
凱撒繼續說道:“紀思雨不是個簡單的女人,他的前任丈夫叫李光輝,是馬來西亞的船王,在紀思雨嫁過去之後的第五年,李光輝便突發急病身亡。將數百億的家產和一支龐大的船隊留給了紀思雨,我經營這麼多年,公司不僅沒有破產反而生意越做越大,光憑這一點,我就值得你重視。”
“我現在只在意我是怎麼知道熙沫我們在這裡的!”厲天宇的劍眉挑了起來,眼底漫起一層戒備。
電話那頭的凱撒笑了笑,淡淡地說道:“你知道即將和我乾兒子小雷結婚的人是誰嗎?”
“是個叫高雪涵的女人。”厲天宇平靜地回答。
凱撒的笑意更深了,“可是你知不知道那個高雪涵,其實就是許菲?你們在那邊看不到亞洲的報紙和新聞,如果你見到照片就會知道我根本不叫什麼高雪涵了。”
“許菲?!”這個名字如同一個炸雷在厲天宇腦中炸響,腦海中立刻浮現出我的一顰一笑,遲疑了好幾秒,厲天宇才回過神來,不可置信地質問道,“我……我不是死了麼?”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沒死。當初我被向北一槍擊穿胸部,可是我是個天生的右心人,章俊又把我給救活了。並且準備作為人證在將來指證何成北,但是很不湊巧,開庭的當天我被人劫走,而劫走我的人應該正是這個小雷。”
厲天宇的腦袋裡一片混亂,他本想指責凱撒要我出席婚禮這件事,可是卻意外的得到了這麼驚人的資訊。
凱撒嘆了口氣說道:“我考慮再三,才決定讓熙沫回來參加這個婚禮,因為我既然能找到你們,那麼別人找到你們就是遲早的問題,與其被人找到,還不如自己回來面對所有的問題。”
厲天宇緩緩的放下手機,結束通話了電話。
或許他和我相守的日子,到這裡就要結束了。
“臥槽!這姚景城他媽的什麼意思?自己老婆不要了再給自己的兄弟?”小郭一邊看著報紙吐槽。
“你說對了,這還真是他媽的有意思。”章俊冷笑著將自己收到的請柬扔到了小郭面前。
小郭拿起來迅速瀏覽了一邊,嘴巴長得更大了,“這……這老太太葫蘆裡到底裝的什麼藥?”
章俊雙臂交叉在胸前,淡淡的說道:“我原本不叫紀思雨,而是叫做紀嫻,說起來跟我還有點親戚。不過後來沒什麼聯絡罷了,現在我要給許菲主持婚禮,把我的兒媳婦嫁給我的乾兒子,就這麼簡單。”
“等等……老大,我腦袋有些不夠用了,把兒媳婦嫁給乾兒子?”邱影臉上的疑惑比小郭只多不少。
“有興趣的話你們可以代替我去參加,眼見為實啊!”章俊說完把請柬扔給了邱影。
“你不去?”趙少凱手裡拿著一份同樣的請柬問道。
章俊微笑著反問:“我為什麼要去?許菲現在已經更名換姓叫做高雪涵,而且加入了新加坡國籍,在這當時華夏警方已經宣佈了我死亡的訊息,試問我去了又能拿一個擁有合法身份的華僑做些什麼?”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章俊拍了拍趙少凱的肩膀說道:“況且說起來我應該是嚴寬的親戚,並不是我的。”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臉上帶著疲憊的柳風走了進來。
“喲,柳助理,您可算是回來了,怎麼樣,去雅典有沒有泡到姑娘啊?我聽說那裡可是宙斯他老人家的故鄉,凡間許多半神都是他老人家的種,說不定你一不小心就成了他的女婿了!”趙少凱拍了拍柳風的肩膀調侃起來。
柳風文雅的笑了笑,一言不發。
“你們先下去吧,我跟柳風有點事談。”
“切,真懷疑你是不是被這小子掰彎了!”趙少凱吐了個槽,摟著小郭和邱影的肩膀晃著走出了章俊的辦公室。
柳風關上門,走到章俊面前開啟了隨身攜帶的密碼箱。
“這是在當地醫院找到的一些病歷,證明夫人的確在雅典接受過治療,您收到的訊息是準確的。”
“出入境記錄呢?”
“只有入境的記錄,出境的沒有。但是我們現在一定不在雅典了。”
“為什麼?”
“因為我查到的入境記錄裡,有厲天宇的名字,以厲天宇的頭腦,斷然不會在一個地方待上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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