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雨這才露出笑臉,和藹的說道:“這才對嘛,不管你承不承認,小雷都是我的義子,而且我會在他婚禮的時候把這個訊息公佈於眾,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我的義子。”
姚景城聽到這裡更加詫異了,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紀思雨會性格大變,對這個小雷如此重視。
“這事就這麼定了,日子就定在三天以後,我不僅要宴請大馬各界的朋友來參加這場婚禮,而且我還要將國外的朋友也請來跟我一起高興!”紀思雨興致異常高漲的說道。
從紀思雨別墅離開的時候,小雷把姚景城送到了門外,兩人靜靜的走著,誰也沒有說話。
就在姚景城即將上車的時候,小雷才開口說道:“大哥,對不起。”
姚景城冷笑了一聲,冷嘲熱諷地說:“沒什麼對不起的,既然你是我媽的乾兒子,也就是我的義弟,你結婚我理應高興才是。”
“大哥,我並不是想要瞞著你,只是義母我老人家不讓我告訴你。”小雷吶吶地說著。
“沒事,我媽做事總有我的理由,而且往往我的理由外人是無法理解的,你跟許菲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是我穿剩的破鞋,那我還有什麼生氣的立場呢?”姚景城別有深意的笑笑,拍了拍小雷的肩膀說道:“不過你可要小心一些,這女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滿足的,我隨時都可能給你戴上幾頂綠帽子,到時候可別怪我這個做大哥的沒提醒你!”
說完,姚景城大笑了幾聲後,驟然轉身,開門上車。
許榮升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審閱著檔案,秘書小李推門而入,手裡拿著一份報紙。
“許市長,這裡有份報紙,我想您應該看一下。”
許榮升抬眼看了一眼小李,打著官腔說道:“小李呀,你給我做了這麼久的秘書,難道還不知道我是一個非常守時的人嗎?現在還不到讀報的時間。”
“許市長,我知道現在不是讀報時間,可是這份報紙上有則訊息卻是非比尋常啊!”小李說著,走到許榮升面前,把這份報紙放到了他的辦公桌上。
“哦?”許榮升看了小李一眼,拿起了報紙。
這是一份境外的報紙,上面印有英文、漢字、以及馬來文,在頭版的位置上,印著兩張照片。一張照片上是一箇中年女人,而另一張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兩人。
男的穿著西裝,女的穿著婚紗。
“菲菲?!”許榮升當即站了起來,大吃一驚。
“我也覺得這個高雪涵跟許小姐長得非常像,可是警方明明通報說許小姐已經……”
看到許榮升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小李趕忙指著照片中的男人改口說道:“您再看看這個男的,他現在是警方通緝的要犯,當初就是他綁架的許小姐!”
“英文我不懂,你給我念念上面寫了什麼!”
小李拿過報紙唸了起來:“馬來西亞船王李光輝遺孀紀思雨義子雷墨革即將舉行婚禮,新娘是新加坡籍華人女子高雪涵,兩人將在後天舉行婚禮……”
“停停停……你說那個船王的遺孀叫什麼?”許榮升打斷了小李問道。
“叫紀思雨。”
“紀思雨?”許榮升渾身一顫,劈手奪過報紙,眼睛死死的盯在了那張照片上。
“是我?竟然是我?!”
“許市長,您認識……”
許榮升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正色說道:“哦,沒事了,你先去工作吧,這報紙我留下來看看。”
小李離開之後,許榮升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睛死死的盯著照片中的紀思雨。
“紀思雨,紀思宇……紀嫻,你這些年還一直沒忘記我許榮升啊,你先是派兒子來報復我,現在又正大光明的把我的女兒綁走當你的兒媳婦,你到底想做什麼呢?”
對於許菲已死這件事,許榮升一直是不相信的,因為他明白警方的辦案流程,如果許菲真的死了,警方一定會派人請他去認屍,這是證明我身份的必要步驟。
只要警方沒這麼做,那麼只有兩個可能,第一,那個女人不是許菲,第二,許菲根本沒死。
“紀嫻,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乾兒子大婚,我這個故人還真應該親自登門賀喜才對!”
許榮升將報紙扔在辦公桌上,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我剛到公司上班,就發現辦公桌上放著一張紅色的請柬,上面是個大大的燙金喜字。
開啟之後,裡面同樣是燙金的字型:“我小姐敬啟:謹定於西元2016年9月一日,為犬子雷墨革及高雪涵女士舉行結婚典禮敬備喜宴,恭請光臨……紀思雨敬上。”
我來回唸了兩遍,卻絲毫想不起來這上面寫的這個名字是誰,於是我將自己的秘書喊進了辦公室。
“這請柬是誰放在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