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而入。發現章俊正倚在大班椅上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
“我聽小影說何鳳仙找來了?”
章俊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眼睛卻始終盯著天花板。
趙少凱眼底掠過一絲擔憂,低聲說道:“阿俊,我不知道你現在想怎麼樣,如果你想報復何家,我們大可以跟戴麗絲、凱撒聯手,從各個領域出手打擊何家,我保證他們連一個月都撐不過去就會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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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時候。”章俊淡淡的說了一句。
“阿俊,我覺得你現在有些不正常了,你這樣不僅僅是在折磨何家,你也同時在折磨你自己。如果這樣下去,我怕你根本撐不到找到熙沫自己就先發瘋了。”
章俊歪了歪頭,看了趙少凱一眼,扯動著嘴角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放心吧,我堅強的很,我寧可死掉也不會發瘋。我只是在想何家破產後的樣子。”
“說到何家我還要跟你說說,我這次回去聽到了這樣一件事,那就是當初何成北用來向你求和的那十幾家分公司現在都被納入到了寶利集團旗下,而且你一定猜不到經手人是誰。”
“嚴寬。”
趙少凱剛說完,章俊便雲淡風輕的說出了嚴寬的名字。
趙少凱瞪大了眼睛一臉的詫異,“你早就知道這件事?”
章俊淡淡的嗯了一聲,“如果不知道我就不會來美國了。”
“哎,你說我怎麼就不明白呢,這何成前想你求和不成,連嚴伯父那關也沒過了,怎麼這公司就落到了嚴寬手裡呢?難道當初是他收了何成前的好處,然後找人劫走了許菲?”
章俊笑著說道:“很多事情現在還不能說,我之所以離開華夏,很大程度上是在躲著嚴寬。”
“喲呵!我還真沒看出來這個小子的彎彎繞兒很挺多!不過你躲他幹嘛呀?他還能飛上天去?”
章俊深沉的搖了搖頭,“我父親的時間不多了,他的診斷書我看過,頂多能撐到明年這個時候。我不想讓他在有生之年看到我們兄弟相戕,不管我承不承認,他都是我的親弟弟。”
趙少凱有些驚愕,“嚴伯父知道嗎?”
“知道,我想他也知道我離開的原因,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和寶利有過交集,也從來沒有進入過寶利集團做事,集團內部的高管我一個也不沒接觸過,自然無法繼承那份家業。而恰恰是這份家業讓嚴寬為之不擇手段,如果得到寶利能讓他感到安心,我何必要跟他爭呢?”
“幸好我們爹就我一個兒子,不然兄弟爭搶集團董事長的位置,鬧的跟古代‘九龍奪嫡’似的那還真是麻煩。”趙少凱悻悻的說道。
章俊深吸了一口氣,鄭重地說道:“其實我倒不是在意他爭奪集團的繼承權,只是不想讓我父親看到我們兄弟相殘。至少目前,在我父親身體不好的這段時間裡,我不想家裡再發生任何事。但如果讓我證實他跟熙沫的事有關,這賬我遲早要跟他算的。”
“我說嘛,你跟嚴寬又沒在一起生活過多久,怎麼會有那麼深的兄弟感情。你大學都是在國外讀的,那個時候嚴寬才是初中生。”趙少凱調侃了一句後,話鋒轉到一邊,收起賊兮兮的小臉,嚴肅地問道,“對了阿俊,這次我回去的時候還聽說了一件事,那就是凱撒要正式在華夏設立分公司,國內的許多大牌公司現在都向他丟擲了橄欖枝,而他現在公開表態說寶利將是他首選的合作伙伴。”
章俊微微點了點頭,“這訊息我也聽說了,其實這不奇怪,寶利在歐洲的業務早就和他們家族有合作的關係,只是一直沒有公開罷了。再者凱撒畢竟是個商人,在商言商也沒什好奇怪的。”
趙少凱看了章俊一眼,雖然章俊的語氣是正常的,可他卻發現在章俊的眼神變暗了一些,似乎眼中透出幾分失望。
趙少凱正想說什麼調節一下氣氛,卻見章俊抬手搓了把臉,提起精神說道:“好了,不說別人了,既然回來了就準備一下工作,從週一開始,我們就要狙擊何家的另一個合作伙伴,爭取在五個交易日內擊垮他!”
大馬首都吉隆坡,兄弟會總部。
姚景城赤uo著上身,雙手恭敬的握著三炷香,跪在一座頭扎黃巾腰懸寶劍的雕像面前。四伯站在旁邊,手持一張黃表朗聲宣讀:“兄弟會弟子姚景城,年輕有為,恪守會規。友愛兄弟,身先士卒,屢屢為會里立下汗馬功勞,為表彰其功績,經會里長老合議後決定授予其‘二路元帥’一職!”
姚景城恭恭敬敬的對著雕像三叩九拜,起身將手裡的香插進了香爐之中。
“謝祖師爺保佑,謝坐館提拔!”姚景城對著下面的人抱拳拱手,朗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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