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還不像前世有國界的說法,大夏周邊的小國附屬了,也是給個王的稱號,每年給大夏送上貢品,承認是大夏的子民。
大夏或者派幾百人的軍隊保護,或者在附屬國收到攻擊的時候派兵。
大夏對這些小國也很彰顯大國氣度,返回的賞賜,想來比貢品只多不少。
也就林立因為要收拾西羌,弄了個界碑,純粹是噁心西羌人用的。
關鍵林立的心裡,也還是前世的概念,國就是國,附屬國也是國。
他準備取消附屬國這個概念,要麼併入大夏版圖,要麼就與他林立硬抗。
而有了歐陽若瑾的全力支援,背後還有夏雲澤的信任,不將這塊歐亞大陸都收歸了,簡直就對不起穿越這麼玄幻的一件事。
“大師兄,西北軍足有二十萬人,李雲秋的精兵就有一萬三四,我手裡不足五萬人,也在加緊訓練。王威那邊正宗的西北軍,十五萬人。
這些人全靠關西是養活不了的,就得以戰養戰。
不是那種走到哪裡殺到哪裡搶到哪裡的以戰養戰,咱們是文明之師,師出有名的。”
歐陽若瑾收回震驚的神情,點著林立道:“我和父親都以為你小子是最守規矩的,可原來你才是最離經叛道的。
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是什麼嗎?是侵略!”
林立哼了聲:“我承認,我侵犯了人家的主權,領土的完整。但又能怎麼樣?
馬瘦被人騎,人弱被人欺。他們搶掠我大夏百姓的時候呢?他們覬覦我大夏花花江山的時候呢?
別說再遠一些的人沒欺負我們,那是離得遠了,夠不著。是他們現在還弱,做不到。
一旦他們強壯了起來,有朝一日武力上強過大夏,我就不信他們能有君子風範,瞧著我們大夏的江山無限美好,只會讚揚,不會動心。”
屁!西方那些蠻夷,就從來不知道什麼是仁義。
他們眼裡,只有掠奪,所有美的好的,都要掠奪。
“大師兄你信不信,我若是打下了西羌和吐蕃,若是不再西下,一年都不用,西羌和吐蕃往西的邊關,就會被那邊的人入侵。”
歐陽若瑾點頭道:“這我相信,所以有趁虛而入這個詞。”
“就是麼!”林立道,“所以,我就來個防患於未然。”
“你就不擔心史書對你的評判?”歐陽若瑾問道。
畢竟,林立的構想比歐陽若瑾之前的以為還要廣闊。
林立哼笑了聲:“史書如何記載我,與我何干?難道史書將我贊為天人,我就真是天人了?
難道史書把我罵成狗屎,我還能踢開棺材板跳出來對罵了?
大師兄,不是我說的粗魯,事實就是如此。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照崑崙!”
這詩句突然出現在腦海裡,林立脫口而出,只在末尾改動了一個字。
此時這世界是有崑崙上的,還就在關西這片土地上,林立這話,更是反應出他此刻的心情。
“好!”歐陽若瑾也忍不住讚了聲,“好一個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照崑崙。
師弟你放心好了,所有你打下的天下,我歐陽若瑾來為你守著,定叫那些蠻夷說得大夏語言,學得大夏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