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什麼誥命夫人。只不過文官、武官都有些。
而且,沒有一位其他皇子到場。蘇陌素對此真有些訝然。魏泓圖這樣做,拉幫結派得可是太過明顯。如今雖然五皇子和二皇子不得聖寵,可大皇子怎麼也不是獨佔聖心的那唯一一個。
不過很快,蘇陌素就知道魏泓圖的底氣從何而來了。
宴中官員來得七七八八的時候,魏泓圖身邊還有一個空空的席位一直虛位以待。她原本以為那個座位是替正妃白月戈留的,可是無論是白月戈還是錢多多都依次坐到了魏泓圖的另一邊。在錢多多之下還有一個粉衣女子。那女子俏臉帶羞,想來就是今日要納的妾氏了。
“皇叔,你來了。”隨著魏泓圖最熱絡的聲音響起,嶺南王走了進來。
席間眾人顯然也同蘇陌素一樣,並沒有想到其他皇子不來的宴會,嶺南王會過來。
眾人忙站起來,朝嶺南王行禮。
嶺南王擺擺手,往魏泓圖旁邊的座位坐下去。
其實這席客中,並不全然是魏泓圖陣營的官員。有一部分是尚立場不明的。如今見到唯一的王爺嶺南王也出席了這個宴會,他們便重新打起了算盤。
尚未等這些猶豫不決的人拿定主意,又有一個訊息讓他們驚得幾乎瞠目結舌。
只見魏泓圖站起身來,他從身後丫鬟手中拿過杯盞,朝嶺南王說道:“皇叔喝茶。”
魏泓圖身子半彎於嶺南王面前,這是敬長輩的姿勢。
但旁人看著還是覺得有些怪異。
蘇陌素卻看到魏泓圖起身以後,丫鬟並未將另一個茶杯端到正妃白月戈面前,而是往席邊走去。
錢多多身邊也沒有停留。
只見那錢多多下位的粉衣女子站起身,一臉嬌羞地拿過另一個杯盞,離席朝嶺南王行禮:“姨父喝茶。”
“以後,可不能喊我姨父了,要隨泓圖喊我。”嶺南王笑著把手中的茶飲了一口。
“皇叔。”粉衣女子俏生生地喊了一聲。
席間的官員莫不是顏色變幻。除了魏泓圖原本的親信,別人也根本沒有想過一個侍妾還有這樣的身份。雖然按照位分猜想,這女子也不一定是什麼特別顯赫的出身。
可就嶺南王剛剛那句話而言,至少證明,他是認同此女是自家出來的人了。
花清越端著手中的杯盞,輕飲了一口,他說道:“原來大皇子府的後院都是名花啊。”
蘇陌素卻是聽出他話語中的意思來,心思一轉,蘇陌素對花清越說道:“夫君,我們把禮物改一下如何?”
花清越望向蘇陌素,見到她雙眼中的靈動,轉瞬便明白了她的用意。他笑著颳了一些她的鼻子,說道:“夫人可真是調皮。就依夫人的吧。”
因為這侍妾身份已經不同先前的預計,場中的許多的官員夫人已經在與身後的家僕耳語,想要再加重一些禮物再送出去。
這樣下來,反而站起來賀喜的人便並不十分密集了。
魏泓圖本身的幾個親信賀喜以後,宴會上的賀喜之聲暫時停了一下。
花清越和蘇陌素對視一眼,兩人站起身,朝魏泓圖賀喜道:“薄禮一份,還請大皇子笑納。”
魏泓圖沒有想到自家並沒有逼迫,花清越便選擇了這個顯眼的時候站起來。他頗為重視地親自接過賀禮,又遞給白月戈:“月戈,陌素挑的禮物,你肯定喜歡。”
白月戈也明白魏泓圖此舉要拉花清越下水的用意,便笑著開啟錦盒,說道:“真是好看的……一對扳指。”
蘇陌素笑盈盈地看向白月戈,說道:“大皇子妃莫要取笑我,這樣的禮物想來你有許多了。今日可是新人的主場,妾身這禮物斗膽送給大皇子賀喜。”
蘇陌素這話直指禮物是送給大皇子和這新入門的侍妾的。
粉衣女子欣喜地抬頭看了一眼蘇陌素。
蘇陌素也回以她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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