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貴人的宮女長秀與映秀伺候在富察貴人床邊,胡太醫開的藥吃下去並未見效,富察貴人依舊昏迷著。
長秀急的跪在胡太醫面前,語帶哭腔。
“求太醫救救我家小主罷!小主懷著身孕,那可是皇上的兒子!”
胡太醫無奈極了,想伸手扶長秀起來,又不敢貿然去扶。
“姑娘快起來吧,微臣已經盡力了。不如求了皇上,請溫太醫來看看罷。”
長秀哭出聲來。
“奴婢已經求了外頭的侍衛去稟報皇上,只是還沒有訊息!求太醫再為我家小主診治一番,再開了藥來試試!”
胡太醫搖搖頭。
“姑娘不知,正因為富察小主懷著身孕,微臣不敢再貿然開藥下去。
古方上治療時疫的藥物,都於胎兒不利,微臣不敢擅自用藥啊!”
映秀在旁急急道。
“太醫的意思是,我們小主要想好起來,龍胎可能就留不住了?”
胡太醫點點頭,應道。
“不瞞二位姑娘,不是龍胎可能留不住,而是一定會留不住!”
長秀起身,又衝出門去,朝著守門的侍衛喊叫。
“侍衛大哥,求求趕緊稟報皇上,富察小主得了時疫了!龍胎在腹中岌岌可危!”
外頭那侍衛頭子嗤笑一聲。
“得了吧你,狼來了的故事,我可不信了。昨兒為著富察小主,我可沒少捱罵呢!”
長秀邊哭邊喊。
“這次是真的啊!求求你了侍衛大哥!”
侍衛頭子隔著門只搖搖頭,這富察貴人總說這不舒服那不舒服,自己可不想再被訓斥一回。
長秀又回頭去求胡太醫。
“求求太醫,您給外頭的侍衛說一下吧,富察小主真的得了時疫!”
胡太醫早在來之前就得了囑咐,哪裡會多事去找侍衛說這些。
他此刻也被長秀纏的不耐煩起來,面上也不見了和悅的神色。
“微臣人微言輕,誰會聽呢?姑娘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這頭富察貴人的屋子中鬧的雞飛狗跳,那頭麗貴人悠哉的喝著茶,仿若無事人般。
佩紅為麗貴人輕輕捶著肩膀,在她耳旁道。
“小主一點都不怕嗎?富察貴人可是病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