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的暴怒化作殺氣騰騰而出:“莫連成,我這輩子不恨那些真刀真槍的敵人,但是對於離間骨肉親情的小人卻絕對不會放過。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好好為你剛才說的話向夏青和夏叔道歉,不然的話,最後的結果你承受不起!”
莫連成看著張慕的眼神,不由被嚇得渾身哆嗦,可他仍然強撐著,向夏父道:“叔叔,你你你你看,他眼中露出出出的兇光,正正正常人怎麼會有這種眼光?”
只是他實在非常害怕,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地不利索。
夏父想要支援一下莫連成,可是卻被張慕的那種殺氣所威懾,幾乎連腦中的思維都停頓了。
夏青是體驗過張慕的眼神殺有多可怕的,連忙勸道:“小慕你別生氣,我爸身體不好,會被嚇壞的。”
張慕深呼吸了一口,緩緩平復了自己的情緒。
莫連成心裡得意了,現在他只要抱住夏父這棵大樹,就一定可以把夏青吃的死死的,突然間他像是得到了一件寶貝,得意地道:
“哈哈,你們看,我舅舅過來了,他們肯定是來跟我打招呼地,張慕,你現在識相一點,到時我把情況跟他們說一說,他們肯定會把你給趕出去的。”
張慕怒極反笑:“哦,那行啊,那就看看,到時候,是誰把誰給趕出去?”
正說話間,劉傳鑄、童安誠、劉勁和童年抱著小寶寶一起走了過來,而且目標還真的是這一桌。
莫連成反應極快,遠遠就站起來迎了上去,對劉傳鑄和劉勁喊道:“舅舅好,哥哥好,嫂嫂好,童總好!”
沒想到這四個人卻一個都不認識莫連成,耳聽得他喊得這麼親熱,不由得有點蒙圈,不過今天來的都是客人,劉勁客客氣氣地問道:“您是......”
莫連成連忙解釋:“我叫莫連成,齊東蓮是我姑媽。”
齊東蓮是劉傳鑄的小姨,莫連同這麼一解釋,劉傳鑄略微有了點印象,他哦了一聲,然後問道:
“那你的桌子不是應該在那邊嗎?怎麼跑到這張桌子上來了,這裡怎麼成了十一個人了,服務員怎麼安排的?”
莫連成連忙道:“這位夏叔叔跟我一個辦公室的,她女兒夏青跟我關係特別好,所以邀請我來這一桌了,大家親近親近。”
他這話一說,讓童年和劉勁都是一愣,夏青和張慕的關係別人不太清楚,他們夫婦可是一清二楚,現在莫連成的話中顯然別有用心,再一看張慕臉色陰沉,心裡多少猜到了一些什麼,不由得大皺眉頭。
不過今天是兒子的滿月酒,他們也不便說什麼,只是含糊道:“哦,那好,那就坐坐坐!”
莫連成趕緊告狀:“舅舅,你們大概沒注意吧,今天這酒席上有一個騙子混進來了。”
劉傳鑄愣了:“什麼,騙子,什麼意思?”
莫連成剛待解釋,張慕先站了起來,跟劉傳鑄等人道:“他說的是我,童總、劉總,他說我是個騙子,沒資格來參加你們這滿月宴!”
劉勁連忙道:“老大,您在開什麼玩笑,今天這滿月宴,您還是重要的角色之一呢,什麼騙子亂七八糟的,您可別逗我們了!”
童安誠對這種小插曲沒什麼興趣,在一旁很認真地跟張慕道:
“小張,我剛才就說了,都快一年了,一直沒見你人影,也沒聽到你的傳說,我們還怕你對我們也很生氣,不肯來喝今天這個滿月酒呢。
前兩天小勁和我們說,說你要過來,可把我和老劉高興的,你是忒給我們面子了!
你來得正好,我們要跟你商量一件大事,這個面子,你無論如何得給我們。”
童安誠的話一說,一桌的人都目瞪口呆,原來兩親家特別跑過來,並不是來找什麼莫連成,而是專門過來跟張慕打招呼的,而且從楊木這兩個班子成員的態度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分明是對張慕十分的看重。
莫連成心裡突然之間一陣哆嗦,他隱隱然有一個直覺,自己好象做錯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張慕連忙笑道:“童總,劉總,我沒有趕上去拜訪你們兩位領導,你們倒先過來了,這可是要把我給折煞了啊?
劉勁和童年結婚的時候,我是伴郎,現在他們有了愛情的結晶,這麼重要的日子,我當然得當場祝賀,以後孩子的每一個好日子,只要有機會,我都要參加!”
劉傳鑄哈哈大笑:“小張,你這說的什麼話,咱們雖然年齡有點差異,職務有上下,可是要論到親疏關係,那可不一般呢,再說了,今天我們還有事要來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