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隊長,這個張慕一向飛揚跋扈、橫行霸道,做事肆無忌憚,是個崇尚武力的暴力分子。
以前他在帝都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做事,甚至跑去別人的婚禮現場搗亂,還大打出手,像這種人是社會的不安定因素所在,就是需要受點教訓。
所以,屠隊長,我們堅決支援你的做法,像張慕這種人,就是應該到看守所甚至監獄裡接受改造,直到對社會沒有危險性了,才允許他重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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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隊長讀出來了一點不一樣的味道,眼前這個人明顯在暗示自己搞一個冤假錯案,讓張慕吃點苦頭。
為了確認一下,他故意問道:“既然張慕在帝都犯下這麼嚴重的問題,那戶被搗亂的人家怎麼沒有直接報警,任由他逍遙法外呢?”
楚飛揚道:“那是因為那家主人特別寬宏大量,想給張慕一個機會給過自新,這才沒有追究此事,可是沒想到張慕這個人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利,又到甬寧來興風作浪。
那家主人認為是自己對張慕的綏靖導致張慕越來越囂張,所以他想彌補自己的過失,特別讓我來甬市轉達對屠隊長的支援。”
屠隊長點點頭,心裡已經猜到大概原因了,張慕在帝都因為某個原因大鬧某位權貴的婚禮,可是他的行動肯定還夠上了犯罪的標準,所以那位權貴無法追究他。
張慕怕那位權貴有其他報復,所以就偷偷跑到甬市躲了起來,卻又因為得罪了黑勢力的某一個大佬,被人誣陷,然後被自己挖了出來。
現在一切基本上水落石出了,基本可以斷定,張慕確實不存在襲警的動機和目的,而他在甬市的目的,也許確實如他所說的,類似於一種度假,但更可能是一種躲藏。
張慕被拘以後僅僅過了三天的時候,在甬市警方儘可能保密的情況下,帝都居然已經有人知道了被拘的事情,並且希望對他來個落井下石。
這就說明張慕所擔心的並不是空穴來風,想要對付他的人確實強的可怕。
也就是說即使襲警案真的是他乾的,那他的目的也僅僅是因為不想被人發現自己出現在甬市,以免得有人會自己找麻煩而已。
屠隊長的心裡不由得發苦,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種種設想全部落空,一切的原因只是因為自己妄自揣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是眼前這個人卻以為我自己與張慕有仇,所以居然想以權利為餌,誘惑自己去整一個冤假錯案?這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他回懟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張慕的案子,沒有作案時間,動機不明,目的不清,所以我們沒有權利再強制性的拘留張慕。
如果張慕是在帝都犯了案,那麼建議你們去帝都案都當地的派出所或警局報案,或者說去張慕戶口居住地去報案。
如果張慕在甬市犯了案,那麼你們也可以選擇在甬市報案,你們把張慕犯事的詳細情況講清楚,我們一定會酌情處理的。”
楚飛揚沒想到屠隊長回了他一個軟釘子,他沒有明白屠隊長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繼續試探勸說道:
“屠隊長,我們已經瞭解清楚了,你們這一次的治安清網行動進行了很成功,成果很顯著,你本來有機會可以立功的。
但是因為張慕這件事,很有可能導致你的所有功勞全部無效,反而壞了許多人對你的印象。
現在正好有一個這樣的機會,只要你能夠重新追究張慕案,不管這事件最後的結果如何,你都會有得到一次很好的升遷機會。
如果你怕在警隊裡得罪了太多人會有影響,我們可以保證你去別的部門,比如城管、檢察機關甚至紀委,這麼好的事情,我覺得您不應該拒絕吧?”
屠隊長呵呵了一下:“這位領導,不瞞您說,我退伍以後就進了警隊,幾乎已經幹了一輩子,像你說這種機會倒有不少,只是我這個人就是這麼點能力,就只能窩在這個位置上了。”
同來的市領導也在一旁勸說道:“屠隊長,我們也算是熟識了,我以人格保證這位楚領導所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陪你去帝都見見人。”
屠隊長搖搖頭:“老關,我們是舊相識了,你還沒聽過我的名號嗎?黑鍋王,事情做的最多,黑鍋也背得最多,如果我能跟人苟同,那就不會只是這個刑隊大隊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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