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點點頭:“行,但是,輕慕,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慕輕舞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小慕,我發現你越來越市儈了,我不跟你講條件,你倒反跟我提出條件來了,不過看著你給我說了一件這麼好玩的事,還把品牌讓給我了,我就允許你提一個條件。”
張慕道:“輕舞,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那麼是用買用搶的辦法,你也要幫我在三年內進入那塊天花板,拿到與小午平等對話的計劃。”
慕輕舞有點不爽:“小慕,你怎麼還是這麼死心眼?為什麼一定要盯著李小午不放?”
張慕的眼光前所未有的堅定:“輕舞,我在甬市的這些日子,經歷了很多的事情,多到超過你的相像,我雖然不能說我已經完全找到了我的自我,但是我卻覺得我已經讀懂了一部分關於李小午。
所以,我必須去問她,她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樣,如果是一樣的,我會理解她,如果她真的是那種無情無義,貪戀權勢的人,我會轉身離開,決不留戀。
你們不要問我這樣做有沒有意義,傻不傻。
我的這個決定不是因為對小午的執念,也不是因為我一定放不下他。而是因為我自己的理想和目標,不管是不是因為小午,我都要一定要去做這些事。
我要去那裡告訴他們一些事情,然後問那些人另一些問題,得到一些答案,做出一些改變,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改變他們。”
慕輕舞看了張慕許久,張慕的神色很平靜,甚至連半點激動都沒有,於是她笑了:“小慕,你變成熟了,真的替你感到高興。”
張慕呵呵一笑:“不經一事,不長一智,我在這裡潛伏了三個月,最後放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炮仗,怎麼也得更換一點頭臉,有一個新形象呢?”
夏青卻道:“可問題在於,你怎麼能讓江承業知道,你將要去賣奶茶了呢?”
張慕嘴角露出邪邪的一笑:“上個月底,你不是開過同學會了嗎?我們再來一出群英會蔣幹中計吧。”
夏青聽著這個啞迷,眼前一亮,笑道:“你是說......”
張慕沒有聽她說下去,已經主動點點頭。
楚飛揚得到張慕在甬市被拘的訊息以後急忙趕來,可惜,他晚了一天,張慕已經離開了看守所,他不死心,透過甬市的一個領導專門跑去了屠隊長那邊。
雖然張慕已經讓夏青跟丁光川打招呼撤回了先前的動作,也向鐵隊長道謝,讓他不要再追查此事,但是屠隊長的心裡仍然很不爽。
首先是那個故意裝舉報導致自己判斷嚴重失誤的那個幕後黑手,自己一定得想辦法把他給斬斷了,有這樣的人在背後興風作浪,是對警方最大的蔑視,絕不容許。
其次是他依然堅持那天晚上襲警的人是張慕,可是張慕襲擊的動機和目的究竟是什麼,屠隊長依然無法想像出來他覺得這怎麼也不該是張慕這種身份該乾的事吧?
還有,連張慕為什麼要隱姓埋名躲在甬市的原因,屠隊長也完全想不到,反正對於張慕所說的跑到甬市休假,體驗生活的說法,他是半個字也沒信。
他正在絞盡腦汁,冥思苦想的時候,楚飛揚和那位領導到了,三句寒喧以後,他直接開口道:“屠隊長,聽說你們把張慕給拘了?”
屠隊長一聽立刻就火了,這一波一波的人來說情,還有完沒完了,自己明明已經把張慕給放了,還想怎麼整?他立刻沒好氣地道:
“證據不足,早就放了,你們可以自己打電話去問,我已經向他道過歉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楚飛揚笑了:“屠隊長,你可是誤會我了,我不是你的敵人,而是你的盟友,我聽說你因為拘留張慕的事情受了委屈,所以特別從帝都跑過來支援你。
我在帝都有位領導,對你剛正不阿、不懼權貴、不屈不撓的性格十分欣賞,所以他希望你能夠堅持原則,繼續把張慕的案子辦下去。
只要你敢辦,所有的壓力自然會有人替你承擔,即使最後真的辦錯了,你也不用擔心,一定會給你一個公正的待遇,會有一個更好的崗位在等著您。”
屠隊長一時之間沒有聽懂楚飛揚的意思,下意識的解釋道:“我們拘張慕,確實證據不足,有點職權使用過度了,是我們錯了。
既然錯了,自然要勇於承認,也勇於糾正。”
楚飛揚搖搖頭:“屠隊長,您剛才說的是證據不足,那就是表明,確實還是有證據的嘍,也許只要你繼續向下辦,使用一些刑偵或者技偵的手段,也許不足的證據就充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