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河點頭道:“是啊,現在她的安全最重要,找到她後,要我過去道歉嗎?”
閔秀搖搖頭:“不必了,她的脾氣,你不能跟她太急,越急越出事,還是慢慢來吧,你先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李延河只能先忍著。
可是情況似乎沒有李延河相像中那麼簡單,連續兩三天,閔柔仍然沒有接他的電話,不過閔柔也沒有派人來把他從家裡趕走。
李延河只能一遍一遍的給閔柔打電話,發資訊,可惜都如同石沉大海,只有閔秀偶爾傳來訊息,讓他不必著急,情況並沒有那麼嚴重。
最後李延河連李小午也請動了,可是李小午給他的答覆與閔秀一模一樣,只是在最後加了一條。
劉勁和童年的婚禮現場,自己肯定會來參加,到時候,她會相方設法讓閔柔回心轉意。
李延河鬆了一口氣,李小午是這件事的核心,由她出面,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張慕和單飛雪卻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他們現在忙於童年和劉勁的婚禮。
童年對於這場自己期待太久的婚禮無比重視,所以對婚禮的各種程式,節目,所用到的道具真正做到了細至入微,他把辦公室工作的天賦發揮到了極致。
為了防止在現場出現意外,童年甚至準備好了數套預案作為救場的方案,以絕對確保不會出現意外。
同時,童年化了巨大的代價,提前兩天就把舉辦婚禮的大廳給租了下來,然後在裡面讓主持人、伴郎和伴娘們進行彩排。
童年本來想把節目主持交給夏青,最後想想還是算了,一則夏青太過於迷人,一不小心就可以奪了自己的風頭,二則張慕、單飛雪、自己都沒有去上班,再少個夏青,eng可是真的要癱瘓了
讓張慕目瞪口呆的是,婚禮現場除了新娘新郎的互動以外,還有伴郎和伴娘們的節目,集體的歌唱和伴舞以及專業嘉賓表演。
為了讓節目順利完成,張慕和單飛雪不得不徹夜一遍又一遍的訓練著,張慕快要瘋了,單飛雪卻是樂此不疲,興奮得跟自己要與張慕結婚似的。
張慕悄悄地問劉勁:“兄弟,結個婚,需要這麼複雜嗎?怎麼感覺像是在辦聯歡晚會啊?這感覺要被玩壞啊!”
劉勁笑笑:“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反正對我來說,離開了安心,什麼都是一樣的,那就滿足童年的願望,由著她去折騰吧。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欠著她的,餘生由她,就算是慢慢還吧。”
張慕嘆了口氣:“兄弟,誓者已矣,何苦始終不肯放手,如果安心在天有靈,也不願意你始終糾結這件事情的。”
劉勁搖了搖頭:“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做不到,如果我過得太好,總感覺欠安心的還不了,只有讓自己苦苦的,反而更安心一些似的。
算了,這種感覺,你體會不到的,你還是處理好小飛雪和小午的事情吧。”
張慕只能無奈:“事情遠比你想像中複雜,你知道我個性的,我也是沒有辦法,但你放心,我一定儘可能讓一切儘可能圓滿結束。”
劉勸真誠的說:“老大,我就這樣了,你別像我,好好的,加油。”
張慕笑笑。
12月12日晚上,
劉勁和童年的婚禮正式開始。
作為楊木集團兩個常委的兒女,兩人的婚禮震動了整個楊木集團。
儘管兩人一再低調,儘管通知的範圍已經足夠的小,儘管多預備了三成以上的酒席,但是實際來的人數仍然大大超出了他們的控制。
不請自來的人太多了。
兩親家一個掌管辦公室,一個掌握人事,經營多年,根系之深早已觸及楊木的每一個角落,可以說楊木下屬的任何一個子公司都不可能脫離他們的關係網。
而兩個人本身又是楊木新貴張慕的得力干將,張慕又要在現場擔任伴郎,這個結構無疑就是楊木未來管理體系的雛形。
與他們打好交道,也就意味著,與楊木下一代的核心管理層打下的基礎的關係。
所以有些人甚至把這場婚禮當成了一個風向標和檢驗標誌,一個人如果沒有資格進入這場婚禮,那麼他的楊木的前途很可能是一片黑暗。
即使他勉強能過入下一代的領導體系中,那麼可能也不過是個邊緣人,坐冷板凳的。
所以,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找盡一切藉口,厚著臉皮,就算擠也得擠進這場婚禮中去。
幸好童安誠與酒店老闆關係好的如親兄弟一般,臨時租了酒店的另外一個廳,緊急佈置,把邊上大屏慕電視開啟,與婚禮現場同步直播,算是副會場。
能進副會場的人相互對望著,齊齊鬆了口氣,彼此吹捧著互相給對方臉上貼金,在劉童兩家都不收禮金的情況下,能在這副會場,也就相當於候補了。
畢竟外面還有大批的人,連進副會場的資格也沒有。
5點30分,以童安誠牽著女兒的手進入會場為標識,婚禮正式開始,氣氛被轟然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