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柏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你還想應不成?”
黃尚的師傅在一邊替黃尚辯解:“小尚這也是有傲氣,年輕人露一點鋒芒,也是很必要的。”
黃柏年把火力對準了他:“人需要的是傲骨,而不是傲氣,說起來,黃尚的那一身臭毛病全是你們慣出來的。
當初我讓你來帶著他,是想好好教他一點實戰東西,現在可好,實的東西沒學會,全是些虛頭巴腦的假玩意兒。”
黃尚的師傅不敢吭聲,也乖乖地低下了頭。
黃柏年有點無趣,又轉向張慕:“唉!最出色的永遠是別人家的兒子,自己家的全是敗家玩藝兒。”
黃母想要辯解兩句,黃柏年盯了她一眼,她立刻便收了聲。
黃柏年繼續道:“小張,說起來,我倒是想替輕舞他爸爸問你些事,你方便回答嗎?”
張慕看了看慕輕舞,心裡很鬱悶,這個鴻門宴的味道有點不對啊?為什麼他問的不是實驗室的事,反而說起什麼慕輕舞了呢?
正說話間,他的手機傳來一個震動,收到一條簡訊,他開啟一看,是慕輕舞偷偷發的:“頂住了,算是還了一千萬的情。”
張慕笑了,這個倒是不錯,否則始終把一千萬的心事掛著,終歸是有點難受,這樣簡簡單單就把情份給還了,簡直就是撿來的。
黃柏年道:“情況是這樣的,我和輕舞他爸爸呢是多年的朋友,小尚和輕舞的婚事,也是我們很早就商定的。
只是呢,我和輕舞他爸都知道輕舞對這件事一向頗有微詞,也找過好幾個假男友來破壞。
我們擔心這次又是輕舞玩的一個把戲,所以呢輕舞他爸就委託我來問一些情況。
當然,你也不用太顧忌這件事,婚姻自由,我們不會硬逼著他們兩個在一起,如果你和輕舞之間真有感情,我們完全能夠理解。
所以你放心大膽的問答吧。”
張慕鬆了一口氣,原來黃慕兩家找自己來只是解決慕輕舞婚約的事,那就簡單了,隨便聊聊,幫她把事情應付過去就是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而且自己算起來跟慕輕舞也有不少交情,根據事實,稍微編一編,一點破綻都不會有。
他微笑著點點頭:“伯父您只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黃柏年點點頭:“我們想知道你和輕舞是怎麼認識的,輕舞不是那種隨便會對男孩子產生感情的人,怎麼突然間就對你如此傾心了呢?”
張慕已經猜到了,慕輕舞為了擺脫黃尚,一定把自己和她之間的事說的纏綿悱惻,生死不逾的。
他笑笑道:
“我和輕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在今年年初的時候。
當時我去海東省海州市東門鎮的疫區找人,剛好遇到輕舞被一家黑店的人控制了,我把開黑店的四個通輯犯給制服了,把輕舞給救了。
可能輕舞感謝我的救命之恩,而且她那個時候比較害怕,所以對我產生了一種依賴的心理,所以變成感情了吧?”
黃柏年奇道:“你和輕舞都去過東門鎮的疫區?那個時候那裡全面戒嚴,限制人的進出,你們是怎麼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