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問題是童年和劉勁之間可能出現了問題,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工作或者其他的事情不太可能讓童年失態,只有劉勁可以。
所以應該是童年與劉勁之間吵架了,可是按照前一階段兩個人的表情來看,童年與劉勁之間不存在什麼不障礙了啊?所以童年的這種表現,絕不尋常!
張慕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暖一點:“弟妹,咱們是自己人,你告訴我這個當哥哥的,劉勁怎麼欺負你了?”
童年在電話裡大哭起來:“劉勁本來答應我十月底辦婚禮的,現在時間快到了,我想他來西安商量一下婚禮的細節,可是他卻說最近工作忙沒有空,明顯是在有意忽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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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說劉勁在乘州工廠裡會不會又看上什麼人了?”
張慕連忙安慰:“因為上次實驗室又發生了嚴重的洩密事件,所以劉勁需要對安保工作進行從頭佈置,而且還要全面升級,這段時間他確實比較忙,不過可能不會時間太長就會空了吧?
在這個方面,他是個老實人,在楊達,從來不跟別的女人聊私事的。”
可童年並有被勸服,而是繼續哭泣:“大哥,我沒有信心,真的沒有信心,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他。
那個時候,他一聲不吭跑去草原,回來就帶回來一個女孩子尋找覓活的要結婚,現在他一個在乘州,又是莫名其妙的不想談結婚的事。
所以我很擔心,真的很擔心,我怕又找到了什麼人,又發現了真愛。
我怕他把我當成創口貼,受傷的時候就貼一下,等到傷口不疼了,就撕下來扔到了一邊。
而且,大哥你是知道的,如果是別人這樣對我,我會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報復對方,可是對劉勁我沒有辦法,一點都沒有辦法。
就算他會傷我,就算他會殺死我,只要他高興,我都會心甘情願的把脖子伸到他面前去。
大哥,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所以才給你打電話發脾氣。
我沒有地方說,我不敢對爸媽說,不敢對朋友說,也不敢對劉勁的爸媽說,所以我只好打電話來問問你,你說我該怎麼辦?”
童年在電話裡徹底地爆發出來,泣不成聲。
每個人都有一個死穴,每個人都有一個阿喀琉斯之踵。
對童年來說,她的死穴就是劉勁。
張慕深深懂得這種崩潰的感覺,也體會過這種崩潰的感覺。
去年李小午就這樣跟他來過一次,讓他覺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而今,童年正經歷他一樣的遭遇,他如何不感同身受,所以他覺得自已只有有一絲可能,也要阻止這種不幸的發生。
他沉下聲音:“童年,既然你喊我一聲大哥,而劉勁也喊我一聲哥,這件事我會插手的。
他跟安心以前的故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安心沒了以後,他對你的承諾是當著我的面答應的,這個事,我不能當不知道。
所以你放心,我不管他劉勁是怎麼想的,如果他敢做對不起你的事,我直接把他的頭擰過來,讓你當面敲他。
如果他再敢說什麼真愛的,我打的他以後不會愛!
但是反過來說,你也不必太擔心他,我這個小兄弟的脾氣,我還是知道一點的,可能最近實驗室裡派到他頭上的事太多,尤其是安保一塊,全在他的肩膀上,所以他可能是真的有點忙。
要不這樣,我一會打個電話問問他具體什麼情況,然後我們再作一下的打算,總之一句話,我們的婚事,該辦還得辦。
這是大事,劉勁不會玩小孩子脾氣,由著性子亂來,你放心吧。”
張慕又著重加了一句:“以前的劉勁比較叛逆,這幾下磨練下來,他已經沉穩多了,也成熟多了,你還是應該相信他!”
聽到張慕說的如此的斬釘截鐵,再加上剛才的一頓發揮,童年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下,可是仍然有點煩燥:
“大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早點回來吧,這段時間,我真的快要崩潰了,我必須要休息幾天,我真的想休息幾天,行嗎?”
張慕一口答應:“你堅持到明天中午,我想辦法趕到,下個星期我安排對公司結構進行一次調整,充實中高層管理人員的力量,保證以後你不會這麼累了。”
童年也知道只能這樣了,她嘆了口氣:“那你明天儘可能趕到,這幾天我的精神狀態實在太差了,而你那個同鄉在工作中又很不配合,我被搞得內外交困,實在太累了,再不調整一下我自己,我會瘋掉的!”
張慕奇道:“魯末末,她在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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