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午想了想,臉色更紅,重新扭住了張慕肋下的軟肉,不斷的轉圈:“小慕,你敢嘲笑我,你怎麼這麼壞?我讓你這麼壞!哼,告訴你,今天福利沒了,你吃自己去吧!”
張慕只好求饒。
兩人一邊嘻嘻哈哈,一邊打情罵俏向辦公室走去,卻不料抬頭見到許辭根本沒在辦公室內,而是一直在遠處看到著他們兩個,都不禁有點害羞。
畢竟當初兩個人都跟許辭太熟了,而許辭完全可是算是兩個人的介紹人,沒有許辭的那一杯雞尾酒,李小午不知道怎麼暗示張慕,而張慕根本沒有勇氣去追李小午。
那個對實驗室眾人吹的牛,不過是吹牛罷了。
許辭看上去心情還不錯,關於許賦的事,對他的影響力要遠遠小於對許鶴的影響力,畢竟如果對付完張慕,那下一步的目標肯定就是他許辭,張慕只不過是替他擋了災。
而現在這個情形,基本上就可以肯定,許賦將永遠不可能在上市公司的管理層中出現,他對於許辭的威脅,也基本消失了。
知道了許賦所做的一切後,許辭覺得心有餘悸,幸虧當實自己聽從父親的勸告前來掌管麗科,否則的話,天知道許賦會把麗科帶向一條什麼樣的道路?
李小午在這裡沒有辦公室,張慕也沒有,然後三個人喧賓奪主,直接佔據了劉勁的辦公室,劉勁成了倒茶遞水的,不過劉勁倒也沒有什麼不習慣,三個人的對話,自己確實插不上,所以做完後勤工作後他就關門出去了。
張慕喊住了他,悄聲把韓俊傑借錢的事跟他交代了一遍,讓他馬上跟財務交代把手續辦妥。
看著張慕嫻熟的和劉勁交代事情的動作和神態,許辭忍不住想起當初他剛跟著自己時的一臉懵懂,忍不住萬分感慨:
“看看現在的小慕,我怎麼也無法把他同三年前的那個小慕聯想到一起,從來不能想象一個人能進步這麼快的,李大神你真不是一般人。”
李小午卻不吃那一套:“許公子才不是一般人,一句話把我們兩個人都誇了一遍,不過小慕的進步不是靠我的,這些全是他內在的東西,只是有個平臺把他激發出來罷了。”
許辭搖搖頭:“愛情能讓人迅速成熟,小慕只是為了追逐你的腳步,所以把自己所以的潛力都逼了出來,不停瘋狂向前奔跑,只是為了離你更近罷了。”
這句話同時擊佔了張慕和李小午的心事,尤其是李小午,她知道張慕的追逐之路有多麼艱難,商業上的那些勾心鬥角不說,光是ba課程就足以殺掉絕大部分人了。
他已經足夠努力,不,不僅是努力,而是足夠拼命,可是自己仍然需要不停地打擊他,不停地逼他向她自己都覺得艱難的地方攀登,一想到這些,她的心忍不住生疼生疼。
張慕回來後聽著兩人交鋒不插嘴,只是微笑,今天的會議上,他棄用了李小午的稿子,而是全場自己現編的發言,這是以前錢學林在麗科當總經理時自己都羨慕的才能,但自己終於做到了,這也就意味著,自己正與李小午越來越接近。
他岔開話題:“許賦怎麼樣了?”
許辭有點心煩:“他現在還在澳洲,父親已經親自去當地經偵大隊抱報了案,等他一回國,就會追究他職業侵佔的事,先把他在看守所關一陣再說吧。”
他嘆了一口氣:“這件事說大也不算大,只不過旁人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只看到了他們看到的事情,父親殘酷對待自己兒子、我殘忍對付手足兄長,過河拆的閒話可就落下了,唉!”
張慕寬慰他:“但求心之所安,有些東西,總是無法全面兼顧的,畢竟許賦的事情,不可原諒,這樣的一點懲罰,遠遠還不夠。”
許辭點點頭,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不願意再談論這件事,於是轉頭問李小午:“大神見召,有何吩咐來著?”
李小午笑道:“有好事,今年實驗室有好幾個藥獲得了突破,所以想和麗科合作生產自研的一類新藥。
目前預計有兩個,一個是抗抑鬱的精神類藥物,一個是用於腦部膠質細胞瘤的靶向治療藥物,雙方合作,我們提供技術,你們提供生產以及流動資金,後續還可能有新的藥物?”
許辭一聽大為興奮,生產醫藥中間體,看似風光,其實企業生死都掌握在下流的一些大藥廠手中,只有自己開始生產成藥,才算真正進行了醫藥王國。
他當即表示同意:“好啊,這個還真是好事,合作當然完全沒有問題,只不過合作方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