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優揚起淡淡的笑,小聲說:“你不知道,有個大神一直用這件事跟我打賭,我要能贏他一次,他就答應我一件事。”
這個人不用問唐沫也知道是誰。
“沫沫,你來試試?”
她將手中的弓箭交出,唐沫遲疑了會兒拿起來,之前她跟師傅學過一點,現在不知道行不行。
“額,我試試看。醢”
瞄準箭靶子的時候,唐沫眯著的眼睛一顫,拿著弓箭的手忽然垂下。
清優不解地看向她,“怎麼了?”
唐沫久久沒動,那是…緹…
清優拿起望遠鏡往那邊一看,也愣住,一群穿著黑衣服的人正快速地往樹林後面移動,一剎那消失得無影無蹤。
放下望遠鏡,商清優望向唐沫,“他們是什麼人?!”
唐沫咬咬唇,想起出現在韓家咬舌自盡的那一群人,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死士。”
死士?商清優脊樑骨一寒。
“清優姐,現在你趕快去報警,我跟上去,保持聯絡!”說完,她便將弓箭交還給清優,轉身拿起自己的弓箭。
清優還沒反應過來,愣住,臉『色』蒼白拉住她的手問她:“什麼?你要跟上去?這群人不知道是什麼來歷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
眼看樹林那邊的動靜越來越小,唐沫環顧一週,抬眸對清優說:“這裡過去是什麼地方?”
清優倒吸一口氣說:“是國家『射』擊隊的練習場所。”
下一秒,商清優雙眸徹底冷下來,“今天……今天是”
唐沫握緊了手中的弓箭。
翻過一片樹林,國『射』擊隊練習場所正一片熱鬧,隊員們個個展現著高超的『射』擊技巧,接受檢驗。
一堆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遠處觀賞這一幕,卡維鎮站在商清延身邊,忍不住拍掌稱讚:“看來『射』擊隊有望奪得今年奧運賽事的頭籌。”
瞧向身材頎長的男人,卡維鎮扯著薄唇說道。
商清延不鹹不淡地說:“當然,如果卡議員負責的國家隊不像去年興奮劑氾濫會更好。”
卡維鎮原本還掛在臉上的笑意這一秒徹底僵了,下屬紛紛埋下頭,誰不知道卡永被查處的問題之一就是默許國家運動員服用興奮劑。
卡維鎮是卡永的兒子,會不會子承父業沒人說得準,商清延似笑非笑的口吻是一種警告也是一種嘲諷。
卡維鎮沉沉地說:“我聽說國務卿先生精通『射』擊,要玩一把嗎?看看你技術退步了沒。”
話中有極為冷漠的嘲諷,當初在學校卡維鎮在『射』擊這一項上無人可敵。
商清延優雅地笑,很好說話般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