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維持地位的手段——無論什麼資本形式的社會之中,只有剝削才能維持上層的安逸。
昔日來自上個紀元的東方秘訣商鞅五術“壹民、弱民、疲民、辱民、貧民”在如今算是行不通了,但其中提供的思路無非如此,那麼針對這點,新紀元自然有新紀元的方法,對底中層的奶頭樂,群體分化與對中高層的以勢欺人與脅迫拉攏便是主要的方式。
“離少爺遠點!”
江冕別過臉去,故意換了條道走,卻誰知對方的餘光瞥見了他的背影之後主動湊過來,周圍的侍從正要警惕地將其拉走,不乏甚者向著鼓起的腰部摸去,欲將其開槍擊斃。
江冕抬手,制止了侍從正要進行的動作,看向那個舉起手來示意自己沒有威脅的身影:
“先生,就當是對你的虧欠你說吧。”
那聲音中卻沒有任何的眷念,彷彿被辭退的不是他,只是慰藉。
像是是臨終前對後輩的囑咐:
“江少爺,我還是想不明白,你那麼年輕,為什麼還要急於求成?真的等不到……”
“一味的求速度只能落得個……不那麼好的下場。”
之前重複過的一遍聽起來尤為灌耳,像是不甘的掙扎。
將一生心血的交予別人談何容易?
不過江冕並不能與共情,雙方的體量與見識……這點或許並非如此,但還是那句話,階級不同,擁立不同,人的本性使得這點無可厚非。
江冕自然是沒有拒絕交談的理由,還需要對方配合來交接工作呢,不過那回答也是極力的敷衍:“先生,我說了,我等不了了。”
“……是樊雲濤嗎?”
突然間,拉杜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什麼?”江冕說。
“繼承我位置的,是樊雲濤嗎?”
前任董事長抬起頭來,四目相對,江冕能從對方目光之中透露出迫切的心情。
“……是。”
“我知道了。”
對方點點頭,那語言輕飄飄的,沒有任何的憤怒與嫉妒,如果非要說的話,甚至宛若某個暖洋洋午後的問候那般令人放鬆,像是交談一件今晚吃什麼的小事情。
而非權力交接,掌管數人生死的大事。
不免令江冕神情錯愕:拜託,放下權力看開真的有這麼容易嗎?
不管江冕的思緒如何,拉杜依舊在說著自己的事情。
“告辭了,江少爺,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交接的,畢竟這也是為了我自己的餘生……希望,您能穩住我一生的最大心血。”
說罷,在江冕的眼中,便主動走進玻璃門外的風雨之中,任其打溼身體,身影於雨幕中模糊。
這好像是他這種養尊處優的人第一次在這個年紀淋雨吧……靜靜地目送拉杜離開後,還沒來得及搖頭離開,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含著嬉笑之意的聲音:
“交談的如何了,少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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