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鈴聲一響,教室裡的人就像發現鳥籠沒鎖的小鳥一樣一散而空。我沒像平常一樣等簡慕華和何靜,我一聽到下課鈴響就立即抓起書包往教室外面跑。
‘夏蓮,你別跑那麼快啊,夏蓮……’
我聽到簡慕華在後面追我,但是我不想看到她,誰讓她剛才出賣了我居然坐下去了。不是說好了,無論如何都會站在我這邊的嗎?
既然做了背叛者就休怪我不理她。
‘夏蓮。’
有人攔在了我的面前,是那個討人厭的鄧平安。
‘鄧老師,現在已經是下課時間了,麻煩你讓一讓,我要回家。’對於他這種人,我不需要給他好臉色看。
鄧平安居然沒有變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就算我只教過你一節課也是你的老師,不管你承不承認都是……’他臉色突然一變,‘到一旁去吧,我有話要跟你說。’
他作勢要拉我,但是我避開了,‘你休想趁著下課時間給我做什麼思想教育,我是獨立個體有自己的思想不會輕易被你洗腦。’
鄧平安突然笑了,‘看來你平時上課學到不少東西。’
‘那是當然。’我不客氣地對他做鬼臉。
母親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可是現在是新時代了,女子的生活應該是多姿多彩的不應該像舊時代的女性一樣整日窩在家裡相夫教子。
我喜歡學習,由衷的。
‘挺好的。’鄧平安突然說道。
我愣了愣,我以為他會像我父母親一樣說什麼女人不需要讀太多的書早些嫁人的話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說。
‘道理你懂挺多的,那你應該知道隨意霸佔他人物件是屬於犯法行為吧,我可以到警察局報案也可以去告訴你的父母你的行為。希望你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把我的錢包還給我吧。那裡面的錢是我出糧前的生活費了……’
我心裡有一團火,已經燒起來了,如果鄧平安能看到的話說不定已經把他燒死了。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沒拿你的錢包,就算你到警察局去報警我也不怕,大不了叫人去我家裡搜查啊,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估計鄧平安並想過我會這麼說,他的眉頭微微地皺成了一團:‘你真的沒拿我的錢包?’
‘沒有,沒有!你要我說多少遍才相信。’真是氣死人了,還說什麼去過日本留學呢,結果連人話都聽不懂。
‘好,我相信你。’
‘你……’
憋了一肚子的氣,罵人的話都要脫口而出了,他居然說相信我。
我竟然感覺心裡一陣涼風吹過,心裡的那把火慢慢地滅了。”
看完這一段夏曉光的手一滑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在她的夢裡夏蓮的形象變得立體而生動,她的一顰一笑都那麼的吸引人就像活生生的站在夏曉光面前似的。
不知不覺的,夏曉光覺得自己彷彿和夏蓮靠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