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張徵、苗若蘭、周葫蘆、梅思樂還有嶽武穆和胡一刀圍在圓桌前聚餐,而上首坐著的自然是張浩天了。
如今張浩天雖然受了內傷,面『色』不是很好, 可精神卻好得很, 不時開懷大笑。一桌子倒也其樂融融, 張徵雖然話不多但也是笑盈盈的,而周葫蘆是個活寶自然不逞多讓。
倒是老葫蘆又不知所蹤了, 八成又去哪裡偷雞『摸』狗或者進了窯子。苗若蘭心中有張徵,便端起酒杯唱起了家鄉的祝酒歌,邊唱邊將酒杯遞到了張徵面前,張徵聽那歌詞卻是講女子對情郎的依依不捨之情, 倒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苗疆山歌。
二人碰杯, 苗若蘭說:“希望張徵以後能惜命如金,且能時來運轉!”
張徵知道她是話裡有話,說道:“我知道了,以後自是惜命!”
張徵不解風情,苗若蘭多少是知道的,二人看起來就如普通朋友,喝了酒便各自坐下。只有梅思樂看向苗若蘭, 暗自揣測自己的感覺是否對。
大家笑笑鬧鬧直到二更天才散了去, 各自回了房間休息。只是到了第二日,張徵清晨出來晨練,卻是聽見梅週二人的房間裡鬧出了動靜。
只聽梅思樂在屋內低聲說道:“別親了, 都鬧了一晚上了還沒夠!”
周葫蘆道:“哪夠哪夠,你不知道我這一路都憋壞了,就想與你做這魚水之歡!”
梅思樂:“可我腰都酸了,你看你這裡,都腫了,好好睡一覺就是了,以後有的是時間折騰,難道一輩子還不夠嗎?”
周葫蘆喃喃道:“那我要在你這裡蓋章,還有這裡,這裡!”
周葫蘆吸吮著梅思樂的敏感帶,讓梅思樂不由發出一些靡靡之音。張徵剛開始還聽不出來是什麼聲音,可聽了片刻突然面紅耳赤。張徵正在想自己是不是胡思『亂』想了,倒是苗若蘭開啟了房門看到了她。
“張徵,在做什麼呢?”
張徵的耳朵赤紅,她道:“早晨運氣練會兒功,你昨晚睡得好嗎?”
苗若蘭本來沒有注意,可她太在意張徵,發現張徵表情有些不自然,問道:“怎麼了?”
“沒,沒怎麼。”張徵說完就向她走來。本來這小院屋子和屋子鄰近,有些房子還只有一牆之隔。張徵她們一說話,屋內梅週二人立刻停止了動作。
“哎喲,你別咬我啊,疼!”周葫蘆低聲喊道。
梅思樂:“要死啊你,外面有人!”
然後屋內瞬間寂靜無聲。
屋外,苗若蘭再次問:“真沒什麼?”
張徵回頭望了梅週二人的屋門,說道:“那周葫蘆和梅思樂二人昨晚是睡一起的?”
苗若蘭立刻明白了什麼,心中有種小邪惡,她也望了一眼那二人的屋門說道:“是啊,那倆人基本上形影不離,做什麼都要一起的!”
“金蘭姐妹麼?”
“可能比金蘭姐妹還要親暱!”
張徵不吭氣了,眼睛有些遊移不定,這時苗若蘭的小邪惡卻已經膨脹,她對張徵招了招手。張徵上前幾步到了她面前,她神神秘秘說道:“你說倆個姑娘日日夜夜形影不離,會做些什麼?”
張徵道:“能做什麼,自然......”她本是無心他想,可突然想起那梅週二人似乎還親了,女孩和女孩親,能親什麼?
苗若蘭看她表情豐富,又是一笑:“這一路,我可是看著過來的!”
張徵猛的抬頭看向她:“你看到什麼了?”
苗若蘭貼近她,與她近在咫尺,鼻尖與她近乎要碰觸了,才有些曖昧道:“可能是,女歡女愛吧!”
“啊~?”張徵愣了,才發現苗若蘭一臉戲謔的看著她,她難得小女兒姿態一下,咳嗽一聲:“我去看看早飯!”話未完人已經轉身跑了。
張徵一直以來都是那種心如止水波瀾不驚的人,但這發現梅週二人的□□還是讓她有些重新整理三觀,也有些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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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伊聽了吳鉤的分析後,陷入了沉默,她在思考,和親是極其可能的。這些草原民族早已過了當初直刀直劍的歲月,在政治上經過千年的底蘊已經學會了漢人的謀略。
連榨取剩餘價值,都學的有模有樣了。廖伊嘆氣,也不知哪位公主會被犧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