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晨目睹這一幕的同時,他體內的言靈的小手正快速掐訣:因果道法,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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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創五名青鳳族人的氣息,慢慢與齊晨身後金凰九人重疊。齊晨要做的,就是將此事嫁禍與金凰族人。
青鳳族人的啼叫雖被打斷,但還是在齊晨的把握中傳出一部分。或許正因為被求援被打斷,所以青鳳族的增援僅在三息後便出現。
齊晨注意到身後上百拍打凰翼的身影趕來,露出笑容中,永恆石碑震動,揮散了身上萎靡。
他同時轉身,對著追來的九名金凰族人笑道,“先行道別了。”
話落,齊晨沒入虛空之中,氣息沒有殘留絲毫。
衝出的青鳳族人,沒有見到齊晨的消失,他們的注意倒下的五名同族吸引,清晰地感受到造成其重傷的,正是那踏入了青鳳族領地範圍的九名金凰族人。
被人踏入自家領地並擊傷同族,這對於依舊保留強烈領地意識的妖獸來說,就已經是不可饒恕之事。
更何況,青鳳族與金凰族之間,原本就有著世仇,更可以用對方的血來完善自身的鳳凰之力。
青鳳族人注意到更多的金凰族人往自己的領地奔來,當即不約而同地齊齊發出尖鳴,這是歷來與金凰族發生大戰的訊號。
氣息身形隱匿的齊晨,注視著青鳳族人二話不說地開啟了護族陣法,當著那後幾步趕來的上百金凰族人的面,將其九名同族轉瞬絞殺。
並且,他們特別地保留這九名金凰族人的血脈,融入了青鳳族的體內,增長了修為,更有一道鳳凰虛影自然而然地出現在其身後。
後幾步趕來的上百金凰族人當即紅了眼,哪怕知道這裡已經是青鳳族的領地,也紛紛化為本體,傳出嘶鳴,於四面八方迴盪。
百息之後,青鳳族的領地邊緣處聚集了上千只金凰,共同向著一處陣法攻去,撕開了一角,衝進去與數量相差無幾的青鳳族人展開血戰。
“你說你是神島的大人物,對我現在做的事,為何不加干預?我沒猜錯的話,能居住在神島的,都是在數千載歲月前,與你這些大人物共同對抗天獄之人,應該是戰友才對吧。”齊晨出於試探問道。
兜帽男點頭後又搖頭,“它們的先祖才能勉強扯得上是戰友。若出於人情世故,照顧戰友的子孫是沒有錯,但難道你連戰友的那隔了幾十代的子子孫孫也要照顧嗎?”
“別說是戰友了,就算自己的子子孫孫,只要隔了個七八代,也難免會有生疏感,覺得那不過是多少流著自己那麼點血脈的普通人而已。”
“更何況,遊戲當初設立出來,他們是主動接受的一方,這麼多年來,也始終佔著便宜。絕對平等雖然不存在,但也不能令一方出現崩潰式的失衡。數千年前站出來的那個人,就是被那種氛圍所逼出來的。”
齊晨聽著下方的怒吼尖鳴,眼睛微眯道;“萬一,我變得非常強,在五個月後一舉踏破南域十六宗乃至其餘三域勢力,你會否站出阻止我?”
兜帽男輕笑,“我看人的第一眼向來不準,但只要跟其相處一段時間,我便能逐漸發掘出這個人的所有性格特點,哪怕他刻意偽裝。你這個傢伙,怎麼說呢,只要不把你給逼急了,就什麼都好說。希望南域十六宗的傢伙,不會把你給逼急了。”
齊晨追問,“要是我被逼急了呢?”
兜帽男似是陷入沉吟,數十息後才回答,“那我就請你看在我為你解開疑問這點上,不要將事情做盡。當然了,那得看南域的傢伙會不會使出盤外招,來打破他們主動、也是親口答應的遊戲規則。他們要是敢亂來的,我向你保證,我第一個不會放過這樣的傢伙。”
聽著兜帽男第一次露出的嚴肅口吻,齊晨有點不習慣。對方一直以大人物的身份自居,說話的調子也充滿了懶散。
不過,他也有點期待,這個兜帽男要是動起真格,會有多麼恐怖。
目光重新落在血戰不斷的下方戰場,金凰與青鳳兩族已經不在意戰鬥起因的端倪,完完全全地投入至戰鬥中。
實質上,兩族之中皆是隱隱劃分兩派,平和派與血鬥派。
平和派是出於兩族畢竟都與消失的鳳凰有淵源,應該平和共處,別讓其餘十六妖獸大族看笑話,更別因為戰鬥造成的虛弱,被其他覬覦這族位置以及領地的妖獸種族,有可乘之機。
血鬥派則與平和派截然相反,主張金凰與青鳳兩個都留有鳳凰血脈的種族,只能得一個存在,共存反而是一個笑話。
他們認為交戰下的確會出現巨大傷亡,出現平和派所擔心的局面。
但因為吸收對方的精血後,能完整自身的血脈與鳳凰之力,實力會大大精進。甚至有可能重新成為鳳凰一族,與現今最強的真龍一族分庭抗禮,所以傷亡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妖獸畢竟妖獸,血液中殘留著兇殘與嗜戰,更有變強的誘惑放在眼前,因此兩族中的血鬥派與平和派人數比例極度失衡。血鬥派皆是佔了八成,平和派只佔得兩成。
因此,與其說齊晨主動挑起了這場血戰的開端,倒不如說是兩族的血鬥派,直達八成的族人,都一直希望著有個讓戰鬥順理成章展開的理由出現,讓平和派老實閉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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