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揚真的沒來,看來那個傳聞是真的了。”一名身穿顓家服飾的青年的目光在兩撥不同於他們顓家的人馬中掃視數番後,跟身邊的人說道。
“他不來沒什麼所謂,那個養眼的小魔女來了就行。不過我總覺得她比之前少了幾分嬌俏和靈氣,整個人看上去死氣沉沉的樣子啊。”另一個顓家青年說道。
“噓!小聲點。那個小魔女最近好像真的入魔了。相傳同為齊家宗家的人不經意冒犯她,你猜她怎樣做。”說到這裡,他將聲音壓得更低。“她將那個人卸了四肢,拔了舌頭,戳瞎眼睛,捅破耳膜,最後用禁制封了其神魂。也就是說她剝奪了那個人的活動能力和感官,卻沒有果斷地下殺手,要對方永遠在黑暗的恐懼中。嘖嘖,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時,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寒毛豎起,心臟幾乎要炸開,連忙閉上眼睛彎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討論你的。”
“這樣議論別人是不對,而你也是顓家宗家的優秀子弟,並於此次被家族挑選出來獲得造化,不應該擺出這樣的姿態。把腰挺直了。”這把聲音並不是女聲,語氣也不是如字眼上那樣嚴厲,反而透著一股暖人溫煦。
顓家青年慢慢將腰挺直,睜開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個怎樣也無法讓他將剛才那把聲音聯想一起的男子。
“顓子?”他吞吞吐吐說道。
“嗯?!還有什麼事嗎,也差不多該出發了。”顓子微笑道,那笑容看不是強行偽裝而出的。
見對方搖頭,顓子再次拍了拍其肩膀,“加油。”
直到顓子站到顓家宗家優秀子弟的前列時,先前討論齊楚恬的青年還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他用肘子撞了一下相熟的朋友,“那個人是顓子?我不是做夢吧。”
他的朋友也是一臉懵然,“別說你,我相信這裡看到他的人都不信他是顓子。雖然平時他也不是很難相處,但絕不會擺出這幅姿態與人相處。是紫苑分家的人餵給他吃什麼嗎,跟他前往紫苑分家前簡直兩個人啊。”
這時,顓子突然轉頭向他們投以微笑,令他們連忙打住了再議論下去。
站在眾人前方的顓樺看了顓子一眼,知道對方收到召集後立刻帶著尚未痊癒的身體走出,必定有了自己的改變。
他再看了旁邊一箇中年婦人懷中的嬰兒,在得到了龍蜒草之後就是用在她的身上,令其龍魂臻至完美!
他視線掃過齊家和陳家皆是三十人組成的隊伍後,不再拖沓道,“接下來,我們會前往離這裡數十里的地方獲取造化。至於在我們降服龍蜒草前,你們不可靠過來。若有人因好奇心作祟有而遭到不測,我顓家絕不負責。”
顯然,他這句話是說給齊、陳兩家聽的。
見齊楚驕和陳雨馨都沒有話要講,顓樺將衣袖一甩,背向眾人,“出發!”
上百道流光一同衝出顓家,直奔齊晨他們所在方向。
“為什麼就我們三家人在這裡?何家呢。我一開始還以為四大家族突然開始同氣連枝呢。結果就只有三家。”一個好奇心不淺的陳家女子靠近顓家的一名略顯年少的顓家子弟問道。
見對方是女子,容貌也不俗,少年回應:“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倒是覺得從某時開始,我們三家的聯絡變得密切不少,何家倒是被排除在外。”
“有時間在這裡撩逗女修,不如加快腳程哦。”顓子從少年身邊飛過,嚇得後者幾乎修為凝滯,幾乎掉下去。
“那個不就是顓子嗎,怎麼我不覺得他身上有那種拒人千里之外,身為幕國年輕第一人的高高在上之感?”陳家女修眼中不經意閃過傾慕之意。
在這個小插曲上演間,數十里的距離已經被他們一行人橫跨了一半。
躺臥在雲端上的黑衣青年驀然跳起來,神色再無以往那種無精打采的懶散,眼中湧動著就算是顓樺等人也從未見過的精芒。“來了來了。君室那邊可也不要遲到啊。”
齊晨的耳朵動了動,耳畔中隱隱有破空聲迴盪,“有人向這裡來,是顓家他們嗎!?還是大長老!”他說出顓家和大長老後,殺意再不能壓下,令烽銀感到相當不適。
“若是有人來,這也可能是我們離開這裡的契機。”烽銀開口,齊晨說出那番讓他一頭霧水卻縈繞不散的話後,他便與其一起向東邊飛去。現在停下,是因為面前出現一堵無形牆壁。
他們試過不斷升高,也使出強大攻擊轟出,也無法跨越。
再過一息後,得到侍印而敏覺也提升不少的烽銀也的確聽到了破空聲,方向是衝這邊來的。
“讓我全力再試一下。”烽銀手中出現枯木,先前他已經嘗試過,卻一樣不行。現在只能透支自己,全力一搏了。不管來者是誰,第一時間帶著齊晨離開這裡乃至幕國是當務之急。
他被賜予侍印後,修為飆升至王境六重天。之前的激發已經能令能枯木生出五根嫩芽,此刻燃燒生機的話,應該能起碼長出七八根,說不定真的能憑著其神秘化開這無形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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