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捏著藥罐,緩緩靠近卸下飽食而眠的小貓咪。
唐阮一驚,這才發現周圍已經空無一人,連房門都緊閉著,昏暗的燈光下,只有男人的身影越走越近。
“先生”,她將毯子裹得愈發的緊,“我真沒傷”。
男人搖頭嘆息,“阿阮是個壞學生,竟然欺騙先生”。
“該打板子”。
這個打板子它正經嗎,唐阮瞬間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為了不成為某些小電影中的女主角,她果斷認錯,“先生我錯了”。
雖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但也不能總翻地,好歹給土地一些休養生息的時間。
“錯哪了?”
四爺不依不饒的湊近,手中白瓷的藥瓶愈發的顯目。
這架勢······不會是想親自給她上藥吧?
唐阮連忙扔掉自己的小毯子,行動敏捷跳下躺椅,一路往外跑去。
不成想,跑動的時候卻扯到了傷口,微微的疼痛讓她雙腿發軟,差不點跪倒在地。
不行,她今天就是傷口爛了,發炎了,死外頭,也絕對不會叫一個男人給自己上藥。
身殘志堅的唐阮動作很快,但四爺的手更快。
他長臂一揮,便將人摟在懷裡,再一轉身,二人就一併躺在了躺椅上。
躺椅晃晃悠悠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傳到耳中,卻帶著暗示的意味。
不僅如此,二人的姿勢更是曖昧,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男人炙熱的手掌緊緊的貼在腰側,一刻不停的散發的熱意。
唐阮突然想起以前在網上看到的冬日取暖小竅門,將暖寶寶貼在後腰的兩側,腎髒部位暖起來之後,全身都是暖的。
此刻,男人的手掌就像兩個暖寶寶一刻不停的輻射的熱意,灼燒著面板,燙熱了血流。
她的身體內部不受控制地湧出一股又一股的燥意,身子也不自覺地軟了下來,盡數壓在男人的身上。
確實如竅門所言,整個人都變得滾燙起來。
身上的女子不僅滿臉通紅,眼睛也幾乎滴出水來,四爺想起記憶中的溫熱細嫩,嫩到幾乎可以掐出水的皮子,處處都如蜜桃一般,溢位香甜的汁水。
他喉頭滾動,手掌眷戀的摩挲過後腰,想要從邊緣處擠進去,卻又剋制的留在原處。
她實在太小,也太過嬌嫩,他已然放肆過一回,絕不可再度傷了她。
“知道錯了還敢跑?”
四爺一手護著身上的人,一手微微用力捏著她的臉頰充當懲罰。
唐阮一動都不敢動,只拽著他的衣袖,做出一副知錯能改的好寶寶模樣,“下回絕對不敢了”。
從心是人的天性,此刻的慫不是真正的慫,而是對雙方實力的充分尊重。
看著懷中女子乖巧的模樣,粉白的臉頰隨著揉捏浮上點點血色,四爺頓了片刻,捏著的手指松開,改為輕輕的摩挲。
心中有陌生的情愫翻滾著湧出,他嘆息著喊出她的名字才能緩解全身的情潮,“阿阮”。
點點輕薄的手繭刮過嬌嫩的肌膚,留下又癢又酥的感覺,大拇指上冰涼的扳指貼在滾燙的臉側,讓人忍不住瑟縮。
“涼”,唐阮咬著唇瓣,“你取下來”。
男人低聲笑起來,沙啞的聲音讓洶湧的情潮如同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將人拍在沙灘上,他點點頭,將手放進女子的掌心。
“阿阮,幫我”。